横祸,从天而降的横祸。
“啊”,还没有等饭哥反应过来,随后马带着的石磙飞奔而来,饭哥的右条腿不幸被石磙碾压了过去,就听他“啊啊……”的连声惨叫,腿上已经血肉模糊了。两个长工听到饭哥疼痛叫声,飞跑过来一看,饭哥的那条腿已经惨不忍睹。
“什么?我饭哥他……他……”我放羊回来听长工们一说,直想哭出来。
“哎哟……哎哟,我的腿啊!”上气不接下气,满脸大汗的我,还没有跑到饭哥住的屋子里,就听到饭哥那撕心的惨叫声。
整个一条腿全是鲜血了,我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哭着、心疼地问道:“饭哥,饭哥,你的腿流了这么多的鲜血,疼的受得了吗?”
就见饭哥脸上全是黄豆大的汗珠子,他咬着牙慢慢地说道:“我……我的腿……我的腿疼的都受不了了,快……快找一块布子来,把……把伤口包裹住……”
“嗯嗯……”我流着泪水,咬着下嘴唇点头答应着。
“啊……啊……”
“饭哥,腿都伤成这样了,童员外他们说请大夫了吗?”
“没……没有。”饭哥在说这句话时,脸上的青筋都暴出多高。
“我去找他们去,人都伤成这样了。”说着,我起身向外就走。
“回来……回来,长守,没有用的,估计他们不会给我请大夫的,去……去了也是徒劳。”
“那……那……怎么办才好?”
……
晚饭时,饭哥受伤的腿,血夜透过裹腿布子都流出来了。我给饭哥端过来晚饭,他忍着剧烈的疼痛慢慢的把饭吃了。
到睡觉的时候,三只眼童兴祖,他的夫人大管家童梦苗,童家大管家一点黄赵点金,这些人都没有过来看一眼,更不要说请大夫来治疗了,饭哥预料的一点不错。
第二天黎明前,大管家一点黄来到饭哥的住处问道:“千家饭,起来干活吧!休息了一个晚上了。”
饭哥看着血染裹腿布的腿,忍着疼痛,哀求地说道:“赵管家,我的腿疼痛的实在受不了了,能麻烦一下赵管家,请大夫来给我治疗一下吗?”不到万不得已,饭哥是不会求人的。
“这个请大夫的事情,我看就免了吧!童员外那里恐怕也没有这个先例。你今天休息一天,到明天仍然不能干活的话,那就对不住了,不好意思,就请你卷铺盖走人。”大管家一点黄板着脸客气地说道。
我几乎是哀求地说道:“赵管家,我饭哥满腿是血,疼得连路都走不了,你千万别赶走饭哥啊!”
大管家一点黄听我这样一说,他急乎乎地说:“郝长守,天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去干活,一个小孩子家,懂个屁,大人们说话你在一旁急插嘴,不干活今天不叫你吃饭。”
中午放羊回来后,我一路小跑来的饭哥身边,第一句话就问道:“饭哥,腿好些了吗?”
饭哥睁开眼急不可待地说:“长守,长守,快……快扶我去茅房解手。”
我一边扶起饭哥的右胳膊,架起了他问道:“饭哥,你要去大便啊?”
他点了点头。
一拐一瘸地来到茅房内,饭哥他的右腿不但不能用力,小腿还不能弯曲,他无法蹲下。我先让他靠着墙壁,待我快速拿来一个小凳子,抱着他坐在小凳子上……
这一天又过去了,不但三只眼童兴祖一家和大管家一点黄,没给请来的大夫,而且他们一个也没来看看情况,饭也没有份,还是我给饭哥均了一些。
饭哥的右腿上是新血染红了旧血,心里是拔凉拔凉的。华夏huax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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