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无法接受的条件,齐桓公两个眼睛珠子就要凸出来,再也忍不住地遥指着晋侯缗,气愤地说道:“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这里还有你小白讲话的地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晋侯缗以一副胜者的姿态,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来。
大声的话是不敢再说了,齐桓公接近自言自语,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地说道:“小人!天底下最卑鄙的小人哪!”
咚咚咚咚……突然晋军激烈地击起鼓来,就听晋侯缗一声旨下:“众将士听旨,紧握你们手中的长枪,刀剑,杀死敢于抵抗我们的敌人,冲……”
晴天霹雷,晋侯缗下旨声与晋军的击鼓声,真如晴天霹雷,一下子击碎了齐桓公等人的心。
“啊!这可如何是好。”
齐桓公再次昏倒下去。
……
“报,”晋侯缗下旨话音未落,就见一探马飞奔而来,他满脸是汗地来到晋侯缗面前,气喘呼呼地施礼道,“禀君上,那个曲沃称就是曲沃武公,在没有完全统治晋国前,称为曲沃伯,晋侯缗称他为曲沃称,趁着君上在此用兵,他便调集兵马准备进攻翼城。”
“啊!”
晋侯缗突然得到这个消息,就像得到噩耗似的大吃一惊,咬牙切齿道:“你你你,你这个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寡人一定要将你等碎尸万段,斩尽杀绝。”
此情况非同小可,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危险的。
晋国大司马刘银光深感事态严重,他施着礼,第一个向晋侯缗建议道:“禀君上,臣认为我们不能再进兵齐军,应该与齐国君主达成罢兵协议,回兵去保卫我们的老巢翼城。”
“百分之百,百分之百的胜算在我们手里啊……,”晋侯缗即暴怒,又觉得就此罢兵有些可惜,“半途而废,这不是让寡人前功尽弃,半途而废吗?”
大司行李小宾的主张与刘银光基本一致,他担心地施礼奏道:“禀君上,臣也认为,应该火速撤兵,我们可不能两线作战啊!”
晋国的这位君主晋侯缗。他怎能不知道这个道理?让敌人吃掉自己的老窝,那就等于丢失了根据地。
再说,除非是特别强大的国家,在一般情况下军队都要尽量避免,两线作战或腹背受敌这种不利局面。
可是,刚下旨进军,这声音还没有传进将士们的耳朵里,马上就改为撤兵,这不但会在众将士中落了威信,也会让敌方嗤笑。寡人的脸面,寡人的尊严瞬间就会一扫而光的。
“众位将军,刚才我军还要强势攻击敌人,突然又要撤兵,敌人会怎样看待我们呢?”
大司行张志亚眼睛珠子一转,计谋就闪进了脑海里,他奏道:“禀君上,臣……”
“嗯,甚妙,就以爱卿之言。”
“遵旨。”
张志亚骑着马走到阵前,双手抱拳施着礼,他提高嗓门喊道:“尊敬的齐国君主请听着,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你们齐国就这样喜欢杀戮这个词语吗?有劳齐国君主明示。”
这是什么意思?晋军已经击鼓,这就是进兵的信号,现在晋军不但没有进兵,张志亚竟然出阵说出这样话来,一时,把刚刚苏醒过来的齐桓公,以及众人搞糊涂了。
齐桓公在车上回了一下礼,疑惑地问道:“尊敬的大司行,杀戮这个词语,在齐国,上至国君,下至黎民百姓,无一人喜欢,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既然贵国君主,口口声声说不喜欢杀戮一词,哪为什么在这里驻扎着齐国军队呢?这不是口是心非吗?”
“敢问大司行,贵国军队不也在此吗?”
“在下回贵国君主的话,我晋国君主向来喜爱和平,反感战争,爱惜将士的生命,不需要战争的时候,是绝对不首先发动战争的。”
齐桓公对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一点也不感兴趣,就直言不讳地说道:“既然贵国君主爱惜将士的生命,喜爱和平,愿意就此罢兵撤回吗?”
齐桓公这是一针见血的话,如果只是打口水仗,找一百个理由不撤兵或者是伺机而动,那就不用再多费口舌了。
张志亚反问道:“贵国君主,爱好和平的我主,确有撤兵回翼城之意,请问齐军可有这个诚意?”
两人越说离一个点越近了,齐桓公心想,不论它晋国耍什么花招,只要切切实实地撤兵,这就是两国民众的最大福音。
“只要贵国有意愿罢兵撤回,齐国绝不在此停留片刻。”
“好!贵国君主说的好!”张志亚心里想,此事即将成功,就接着问道,“在下敢问君主,在晋齐两国军队撤兵这件事情上,齐国敢发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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