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按鲁国军队的数量来说,也是我们的两倍多,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形势摆在眼前,敌军高达一万六千人,战车两千多辆。而卫国全部兵力不到三千人,战车不超过五百辆。
双方力量悬殊,这仗怎么打?开战的话,其结果还用别人告诉自己?
“君上,臣仍然认为,离间敌人,分散他们的力量,才是上策。”左公子奏道。
右公子顿了顿道:“大哥言之有理,弟认为,越是在危急面前,越是需要冷静。”
听罢,公子黔牟想了想,是这么个理,于是说道:“敌人既然叫阵,那我们叔侄到东城楼上,看这位伪君有何花招。”
“禀君上,臣想是否应该打出我们手中的那一张牌?”右公子转动着眼珠说道。
“叔叔大人右公子,你是不是说……”公子黔牟猜着道。
英雄所见略同,左公子也猜到了这个点子上,他说道:“这张的确是个好牌,不过要在必要时再打。”
“二位叔叔言之有理,俗话说有劲用在拳头上,有那个屁股还缺挨的打?”叔侄三人想的竟然是同一张牌。
“自从侄儿在二位叔叔的全力支持下,登上了卫国君主这个座位,侄儿每时每刻都在努力做着,使卫国富强起来,使卫国的黎民百姓生活好起来,侄儿这一切的一切努力,可不能毁于伪君之手。”公子黔牟似乎在拜托左公子哥俩。
左公子与右公子急忙施礼,一副尽忠的模样,发誓似的说道:“臣等将尽最大的力量与努力,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力保君上的宝座,不使卫国政权落入伪君之手。”
“侄儿感激不尽!侄儿感激不尽二位叔叔之大德大恩!”公子黔牟双手施礼,他感恩的样子,差一点双腿就要跪下了。
……
“城上的卫国守军将领听着,你们看看这是何人?一个个竟然视而不见,站在城墙上,鼠目寸光,还要以自己的肉体,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为那逆臣,反贼防守城池,值得吗?”施伯命将士向城上守军喊类似的话。
卫惠公高声说道:“卫国将士们,你们要好好地想一想,谁才是卫国的君主?谁是卫国的乱臣贼子?
太后乃是先君之正妻,是当今卫国至高无上的人,在卫国具有最高地位。
可是,她老人家被谁软禁在深宫里呢?这些逆臣贼子所作所为,他能受到卫国臣民的欢迎吗?
答案是明确的,也是很肯定的,这些卫国的败类,这些坏事做尽的小丑,他们不会受到,包括寡人面前的你们欢迎的。”
“卫国将士们,”施伯一层瓦解,一层威慑意思说道,“你们明亮的眼睛,已经看清了你们真正的君主。
你们清醒的头脑,已经能判断出谁是卫国的明君,谁是卫国的历史小丑,谁是卫国的反贼、奸臣,”
施伯接着说道:“具有高度判断力的卫国将士们,想必你们已经看清,围在朝歌城下的盟军,他们可不是吃闲饭的。”
说着施伯指了指身后的盟军,然后威胁道:“如果某些人要错误地追随着卫国的奸臣,要做卫国奸臣的挡箭牌,那他在强大而勇猛的盟军面前,只有一条黄泉路。”
“寡人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将士,自己的臣民站在反贼身边,也不愿意看见卫国将士们,为奸臣而倒下,提前结束珍贵的生命,”卫惠公继续说道,第五5xs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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