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太后……”
“太后,太后……快开开宫门,快将宫门打开,打开……”
杨虎急忙忙率人跑到宫门前,怎么也推不开门子,他和手下的家丁们,一声紧接着一声喊道。
……
“太后,太后,”宣姜一个贴身男侍者,一脸恐慌地跑到宣姜面前,指着宫门禀告道,“太后,奴才感到事情不妙,听出是左公子府上的杨虎,他带人在宫门口……”
“啊!”宣姜脸上大变,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大祸临头,大祸临头了。”
侍者们的身体直打着哆嗦:“太后,我们如何是好啊?”
心照不宣,大家心里像镜子一样清楚,身为左公子府上人的杨虎,自然就是太后的敌人,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带人冲进宫内,太后如果有什么不测,那自己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宫门千万不要开,也不能给这伙不速之客打开。”
“太后,若是杨虎发怒,砸开宫门呢?”一侍者身子筛糠似的小声问道。
“天命,那就要看我们的天命了。”宣姜眉头上出了一层汗珠子,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咚咚咚咚……
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响的越来越震天了。
“太后,太后,快快开门,快快开门,再不开门,就别怪小的们无礼了。”
“太后,请你开门,否则,奴才们就不客气,就要动粗了。”
……
而宫内,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口出气。
“砸开,给我将宫门砸碎……”杨虎气急败坏地大声叫喊着。
千钧一发,真是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
……
“驾驾……”
“驾驾……”
“闪开,闪开,快点闪开……”
公子舒率领着骑兵队伍,飞奔在朝歌的大街上,他们一路高喊着让民众让道,手里的马鞭,仿佛雨点般地落在马屁股上。
“将士们,快,再快点,一定要再快点……”公子舒不停地急催道。
这支骑兵队伍的将士们,他们的心情与公子舒一样,眼睛还望不见太后的宫门,这些将士就已经拔出了大刀、宝剑,仿佛一场激战就要展开。
……
“杨大人,杨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家丁突然看见不远处,一支来势汹汹的骑兵队伍,向自己这边飞奔而来,预感不妙,一个胳膊指着,十分恐慌地向杨虎禀告。
砸字才说出半个,两手掐着腰的杨虎,他的话声被这位家丁打断了,突然而来的情况,使杨虎大吃一惊,颈上的这颗人头,不由得顺着家丁的手看去。
“啊!”这一看不要紧,使杨虎倒吸了一口冷气。已经离自己,只有五十来步远的这支骑兵队伍,在前面的那位头头,他不就是公子舒吗?
担心不是多余的。杨虎心想,公子舒与左公子素来不冷不热。说白了,他们二人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下面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公子舒的到来,对自己还能有什么好处?
有没有好处是小事,眼下左公子,自己的主子已经不复存在,往日的靠山倒了,一条狗似的奴才,一条小命还不是和捏在别人手里一样?
弹指之间,公子舒的队伍就飞一般地来到杨虎们的面前。
杨虎手下的家当们,见来势汹汹的公子舒等人,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敌人来了,他们本能地紧握刀剑,如临大敌地面对着公子舒等。
自己这点人马,要与公子舒对抗,那就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想到这里,杨虎那还敢再喊叫太后的宫门?他脑子来了个急转弯,点子瞬间就出来了。
“大胆,放肆,你们是长着狗眼睛?还是长着眼睛吃干饭的?”
“见了公子舒大人不但不施礼,还如此地无礼。”
杨虎一边怒斥着家丁们,一边急忙两手抱拳,十分尊重的模样下跪在公子舒面前,像见了君主似的说道:“奴才见过公子舒大人,不知大人到来,迎接迟缓,还望公子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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