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人,回到家刚刚洗了一下脸,突然听院子里一位男性老者的声音,他喊道:“相国大人在家吗?相国大人在家吗?”谁啊?管仲心里想,他转身就向外迎接去。
管仲走到屋门口向院子里一看,啊!原来是本村的一位老者,按照村里的辈份,自己还应该称呼他是叔叔呢!前者连忙两手一拱施着礼,恭敬地微笑着说:“啊!叔叔您好!快请屋里坐,快请屋里坐。”
“啊!相国大人,小的这里有礼了,”老者两手抱拳,低头哈腰说,“以后相国大人,不能再称呼小的是叔叔了,咱们得有个高低之分啊!”
“叔叔说的是那里话,咱们是一家人嘛!”管仲一边把来人请进屋,一边施着礼客气地说,“叔叔不论是到什么时候,还是走到天崖海角,永远都是管仲的叔叔。”
“客气了!客气了!小的实不敢当,”老者两手施着礼,他说,“小的近闻大人已经高升为相国,恭喜!恭喜!”
“看,叔叔又给小辈人客气起来了,”管仲随后吩咐女儿小意说,“女儿啊!快点给你爷爷上茶水来。”
老者一边谢过管仲,一边开门见山地说:“啊!相国大人,实不相瞒,小的来是有事找您帮忙。大人身为高官,日理万机,我考虑大人很快就会动身而去的,小的这里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叔叔有事尽管讲来,只要是管仲能办到的决不推辞。”管仲说。
“相国大人,那小的就有求大人了,”他向管仲又施着礼说,“大人啊!不瞒你说,小的犬子三十有余,在去年冬天有幸娶到一位媳妇,全家人高兴得合不住嘴。可是,好景不长,他们夫妻二人刚刚结婚才几天,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一伙强盗破门而入,狠心地打伤了小的和孩子,抢走了儿媳妇,儿媳生死至今不明……相国大人乃是世外高人,能否将这伙强人一网打尽?为民除害……”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位历经风霜的老者说到此处,他竟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岂有此理,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管仲拍案而起,他又问道,“叔叔,去报官了吗?”
“嗐!报官了,官府的人来看了看就走了,半年多过去了,案卷上的尘土都快能盖房了,案子还是破不了,”老者一副无奈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又说,“那伙强盗一见官府的人,就跑的无影无踪,官府的人已走,强盗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回来了,可把乡亲们害惨了。”
“叔叔啊!你不要难过,我想想办法。哪伙强盗有多少人?”管仲劝着老者,安慰着他又问道。
“小的所见和听人们说的,强盗们有十六七个人,”老者又提醒管仲说,“不过,那伙强盗们个个都是些心狠毒辣,杀人不眨眼的东西。”
区区的十六七个人,倒不是多难对付的,难就难在他们是来无踪去无影,住无定所。管仲心想,对付这些亡命之徒,必须智取,以免使自己的随从人员,和乡亲们出现伤亡。他思考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说:“叔叔啊!你放心吧!侄儿有了办法……”
“那就有劳相国大人了,那就……”老者感动得热泪盈眶,他两手施着礼千恩万谢地说。
两天后,有十来个男人,推着八辆独轮车,每一辆车上都装着一个大箱子,这些人敲锣打鼓,一路走来遇到人就高声喊道:“高价收买古董的来了,收买古钱、收买古人的字画、收买古人的刀枪棍棒宝剑匕首、收买古人餐具、饮酒饮茶的酒壶酒杯茶壶茶杯……高价收买了,越古老越值钱,要想手里有钱,拿出古董看一看……”
这支十来个人的小队伍,不但一边走着,一边敲锣打鼓地高声喊着,还在每一辆小车上插着一面小旗,小旗上有‘古董收购队’的字样,每一个箱子上写着:内装古董,切勿靠近。
一天两天,这支古董收购队,天天敲锣打鼓地在周边村庄,大喊大叫,到黄昏的时候,又是这样大张旗鼓地回到这个小村庄。在第三天的黄昏时分,他们还是老规矩,回到小村庄的住处,把这些小车子,一个个全推进了他们的住处,原物不动地放在院子中心。然后,他们把院子门关严,吃过晚饭后,这些走村串乡的商人,就早早地熄灯“休息”了。说来也有些奇怪,这座院子处在村外,与任何一家都有一定的距离。
古董,这东西、这宝物中的宝物,太吸引人的眼球,太刺激人们的神经了,从而也使一些人为此蠢蠢欲动,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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