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看。”纪昌林皱眉,伸手再次诊脉。
从脉相上看是没问题,至少不是内脏器官造成的,应该就是外部的原因,可是外表看又一点事没有,还真是奇怪。
郭湘也在思考,问道:“大叔,你前两天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吗?或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特殊的事?”中年人锁紧眉头,想了又想,摇头,“没有,就是在家,然后去了菜地种菜,回来吃了饭,都是和平常一样的饭菜,也没买什么特别的。”
“您把您出现这症状之前的事好好回想一下,所有的细节。”郭湘说道。
以前没事,前两天刚出现,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出现这症状吧,不会无缘无故出现。
“所有的?”中年人开始回忆,“那天早上我起了床,和往常一样在家吃了红薯粥,然后拿了草帽和锄头去菜地,我家婆娘说想种一点辣椒苗,我就去了。”
“那天太阳很大,翻了几陇地后我就出了很多汗,就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干活。”中年人说道。
郭湘点头,在乡下很多人都这样,司空见惯了。
“然后把辣椒苗种上了,拿着衣服回家,路过村委大槐树下的时候有人叫我,我就过去喝了口水。当时风挺大的很凉爽,我就在那儿和人多聊了会儿天,然后才回了家。”
“因为下午还有活干就没有马上洗澡,下午干完活晚上回家洗的澡,晚上吃的红薯饭,泡菜、青菜,也没什么特别的菜。可是洗完澡后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就不舒服了,后背很痒,一抓还痛,很难受。”中年人说道。
“上午从菜地回家一直没穿上衣服吗?”郭湘问。
“没有。”中年人摇头,“衣服都汗湿了,穿着也不舒服,也就没有穿,绑在锄头上拿回去的。”
“回家的过程也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郭湘又问。
“没有……”中年人摇头,就是和平常一样啊。
郭湘沉吟,怎么这么奇怪?
她捋了一下这位大叔这一天的事,几个关键词,早餐、种地、出汗、脱衣服、槐树、聊天、喝水、晚餐、洗澡……
如果硬要说这里面有一个词和日常生活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槐树?
槐树有什么特别?槐树民间又叫鬼树,有人说槐树招鬼,难道他中了邪?郭湘是不相信的,她是无神论者。
“现在槐花是不是开了?”郭湘问。
中年人愣了一下,“是啊,今年天暖得早,花开得比往年早一些。”
“大叔对花粉过敏吗?”郭湘问。
“什么是花粉过敏?”中年人不解。
“就是不能闻那槐花,沾到花里的花粉,鼻子会痒,打喷嚏,花粉掉在身上会起疹子。”郭湘说道。
“不会。”中年人摇头,“那槐树在村里都几十年了,我们从小在树下长大的,以前经常摘槐花玩的,没你说的那些。”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郭湘真的有点泄气了,这真是一个疑难杂症啊。
“算了,你先回去吧。”纪昌林对中年人说道,“晚上我再好好想想。”
中年人无奈只好回了家。
郭湘把带来的特产拿给纪昌林,他接了过去,“回来准备高考了?”
“嗯!”郭湘点头,“读了大学进了医院才能发挥我的西医所长。”
“那好好考,师父相信你一定可以的。”纪昌林说道。
“谢谢师父!”郭湘点头。
回去的时候郭湘特意绕到村委那棵槐树下看了看,不过晚上也看不清什么,决定明天再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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