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讲。”秦昇摆手示意请说。
燕志贤看了一眼莫笑和宁愿,没说话,对二人非常礼貌的笑了笑。
身后坐着轮椅的那位青年,倒是使出一抹灵力推着轮椅着上前,这青年身穿素服,和秦昇打扮有几分相识,骨龄大概才二十出头,精锐的眼神,身上自带一股神慧气质。
他跟在燕志贤身后到来开始,目光便一直打量着秦昇,秦昇亦是,这个人很像他。
青年开口说,“秦兄能否与在下去其他地方走走?”
莫笑和宁愿两人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宁愿拿出稻草聚精会神的叼着,仿佛周边没人。
莫笑微笑探手示意,“殿下请坐,喝茶,喝茶。”
“好吧!”秦昇答应。
推着他出到院外,两人一路无话,来到无人的亭子中。
眼前清风吹拂,吹皱荷塘一池碧水,波光粼粼,水面漾起幽香阵阵,浮动荷花摇曳,袅袅婷婷。
荷叶随风卷舒,荷花轻盈曼舞,玲珑雅致的韵味与纤弱姿态,羞羞答答,一如处子,柳眉杏眼,惹人怜爱,让人生出些许柔情。
只是二人都没有心思赏景。
秦昇先开的口,他一直很好奇,“不知兄台这双腿脚是何故?恕我冒昧问上一句,只是我原本也是身患残疾,幸好有恩人施术治愈,方才有我之今日,所以非常好奇。”
那人听了也不生气,仿佛似秦昇从前一般习惯了,“哦,秦兄看来与我挺有缘分,不过我这是天残,天道法则逝乱其中,灵力无法治愈,我姓燕,排行十三,秦兄唤我泽贤便是。”
秦昇诧异的看了一眼燕泽贤,想不到此人穿着打扮如此随意,说话之间更是平易近人,却是太子的胞弟。
他随即拱手笑着说,“原来是十三王子,失敬失敬。”
见客套完毕,燕泽贤开口问道,“据说,秦兄乃是从仙宫学苑来到剑宗修行,不知是否谣言。”
秦昇倒是恍然大悟,还想他一介无名之辈,干嘛一个个都看的他鸡皮发毛,“再下不才,得以学苑祭酒举荐之信,前来剑宗修行剑道。”
燕泽贤眼神微眯,好一会儿,才口出惊人,“不知秦兄可知,盘古仙宫对我大哥与夏家嫡女的婚事,是如何看法。”
此话惊到秦昇,他盘在胸前的双手,已不自觉的放在了背后握着,左手指扣着右手,反应过来才急忙尴尬的笑道,“我在学苑之中不过一介学子,哪敢揣摩仙宫的意思。”
“那再下冒昧问上一句,前些日子火山口祖药事件之中,有一宫廷卫在祖药出世之时,遁入了火山口之中,便一直再无踪影,秦兄可是当事人之一,不知可否知晓那名宫廷卫究竟去了哪里?”燕泽贤语气急促,形似审问。
他屡次语出惊人,差点就乱了秦昇的阵脚,好在他略有沉浮,稳了下来。
“哦?我们当日取下祖药,从灵浆之中出来之时,却是见一道金光闪入其内,不知是否是你所说的宫廷卫,我们出来后便护着祖药回宗,后事却是不曾知晓。”
燕泽贤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昇,点点头,“我已问完,谢谢秦兄的指教,我们回去吧!”
“殿下、师姐、师兄,我们回来了。”秦昇推着燕泽贤回到院落。
秦昇也不知他们正谈着什么,只见燕志贤笑了笑站了起来,拱手道,“好,既然莫兄不愿,我也不便强求;近日筹备大婚事务繁忙,吾先告辞了,日后闲暇再找诸位畅快一谈。”
说罢,燕志贤看向燕泽贤,见燕泽贤点头,便带着护卫离去。
离开之时,燕泽贤目光凝视,朝着秦昇深深的看了一眼。
看着燕泽贤离去的背影,秦昇眉头微挑。
此事与此行,他无意间卷入其中,怕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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