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箱旁堆的纸箱里,拿了点吃的,从药箱里翻了点药品说:“我出去看看,那个被打断腿的家伙有事情得问他。”夏灵芸关切的说:“等雨停了再去不好吗?”
王志远回头说了句:“这雨谁知道哪天是个头,别雨停了那个家伙死掉了。”
推开装备车厢的门,维护架上动力装甲看着已经焕然一新,凑过去闻了闻一点怪味都没了就和新造的一样。淌着街道上脚腕深的水,王志远走到车队尾端的白色越野车旁边,敲了敲窗户。
没听车里那个惊恐的女人说什么,王志远把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和两个面包扔给她说:“这场雨有一定剂量的放射性污染,这瓶是治疗放射性病的药物,让这个小姑娘雨停之前一步也不离开车子。”
没等里面那个女人红着眼睛感恩戴德把话说完,王志远掉头走向了街边那间莎莎理发店。门两边黑白相间的旧花柱已近干裂泛黄,推开漆皮掉了大半的红漆门,满地烂泥杂物的屋子里暖气管道上铐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年轻人。
王志远走进一看,那个人双手抱着暖气管道,正在用舌头舔吸着从顺暖气管道流下来的雨水。强烈的灯光扫过,那个人猛的扭过身子,眯着眼睛大叫:“大爷我错了,我还是个孩子,求你放了吧,我保证下次不敢了。”
王志远狠狠踢了墙边的暖气一脚,暖气管一阵激烈晃动,那个人手腕上的铐子立刻在他手腕上挂出了几道血痕。不管他抱着暖气管子鬼哭狼嚎,王志远拿出一块面包说:“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答的好呢我就不杀你这块面包也是你的,如果答不好你懂的。”
那个人立刻点头如捣蒜,王志远拿出一块小帕子擦拭着手里半自动霰弹枪说:“你叫什么?你们这次总共出来了多少人?”
看着霰弹枪乌黑的枪口立刻,脸色发白颤颤巍巍的说:“我叫黄波,周围人称小虎王我们出来了两队人每队大概四辆车不到二十个人吧。”
王志远笑了笑擦掉枪栓后面的一点黑渍说:“可以啊你们毒蛇帮可以啊梁山好汉啊,你们带头大哥是谁啊?”
黄波忽然眼睛一亮说:“我们大哥是人称救世金刚的杜江涛,我们那边还有几百号兄弟,装备比我这队好多了。您要开着那辆坦克带着机器人一起入伙,以您的实力保证坐上前三把交椅。”
王志远拉过一张桌子,坐到上面说:“你们的武器弹药是哪里来的?”黄波缩着脑袋,正在考虑说不说时,忽然感觉小腿上一股灼热的疼痛,耳边枪声差点震破的他的耳膜。
王波颤抖着哭嚎了一阵,王志远大呵一声:“停你现在明白要怎么回答了问题了吗?”
面部涨红满头大汗的王波,在袖子上蹭了蹭满脸的额鼻涕眼泪说:“明白明白我不是一开始就加入毒蛇帮的,后来听说是从哪个民兵训练基地弄到的武器弹药,具体位置据说只有老大知道。”
王志远拿出平板电脑让他指出了,电子地图上毒蛇帮老巢永安户外越野俱乐部的位置,拿出一块面包丢给他说:“行了这块面包给你,算作是你回答问题的奖励。”
黄波接过面包立刻狼吞虎咽,不到两分钟就把面包吞进了肚子,王志远把霰弹枪重新挂回到腿甲上说:“最后一个问题,屋顶上用狙击枪的那个女人是谁?”
舔完手里的面包渣,黄波咬着牙挪了挪刚被打了很多洞的小腿说:“不清楚她不是我们的人,几天前忽然之间过来的说和大哥有什么交易,有大哥亲笔签字的名片作证。她喜欢晚上活动,所以我们都叫她夜莺”
王志远点了点头说:“好了回答的不错,我不杀你,拜拜。”黄波立刻哭求着说:“大哥大爷放了我吧,靠在这里我不是流血流死,也是活活饿死。”王志远转过身侧过脸说:“不不你理解错了,你很快会觉得飘飘欲仙,你会被伤口上长出来的蛆虫,一口一口慢慢吃掉。”
黄波听了刚想刚想说什么,忽然捂着肚子大吼:“放开我我要上厕所啊,大哥我千不该万不该炸你的坦克,你的车队。我还年轻,以后给你做牛做马。”王志远看到黄波忽然大哭着一阵颤动,从皮裤裤管里流出一摊黄水。
王志远一看走着眉头说:“给你弄个三倍剂量的泻药,好好享受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吧,拜拜”赶紧推开门走了出去。临走时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全身上下宛如一幅冰冷的机器,一点自己认识的样子都么有了。
听着黄波歇斯底里的咒骂和惨叫,回到了整备车间,退出动力装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呢?”又侧身看了看自己的脸说:“什么哪个才是自己,这都不重要,尽力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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