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却能让人很快知道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丝,也可以说是信徒。
有的人或许是真的想要发泄不满,但更多的则仅仅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很。
他们在网络聚集到一起,收购匿名账号,请人伪造ip,然后一个账号一个账号地挨个攻陷。
这种行为很像当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网络的那些水军,却远比他们疯狂,远比他们团结,也远比他们隐秘,他们自称“蝗虫”,过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虫”。
从第一个月只有寥寥几个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结就有千号人同时出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无关乎什么正义和邪恶的立场,或许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样,他同样是想骂就骂,前者是某种坚持,后者也是某种坚持。
其实在心底,这个疯子又何尝不知道,这种疯狂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无能为力后的恼羞成怒,是一种绝望。
这一年,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们的隐秘圈子里的人数突破一万人后,他才施施然地给所有人发了一个中指,然后解散了圈子。
那一天,秦林扔掉了所有的行李,一脸平静地从某个欧洲小国回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那个让油管和推特差点发布联合追杀令的疯子就是他,因为那些人从未怀疑过这个疯子不是美国人,他骂的实在是太地道了。
回国之后,秦林便封印了自己的英语技能,甚至连美剧也不看了。
在这点,秦林不得不承认,马有德和渣男的算计有不小的成功率。
零二年的风气还比较保守,可不是十几年后,男女之间别说生米煮成熟饭,就是下了崽也没用。
不过也不知道是袁芷的幸运还是不幸,计划还没有实施,便已经因为一场意外而暴露了。
这世总有很多让人难以置信的巧合。
有时候让人不得不感叹,现实里的桥段比中还要曲折。
马有德和渣男的计划,应该说把袁芷的反应几乎都算计在内。但是偏偏他们没有料到的是,计划还没实施,就破产了!
当时袁芷正好刚离开包厢去洗手间,于是马有德和渣男言语间便有些肆无忌惮。漏了风声。
不巧的是,正好被门外准备送餐进来的服务员听到了。
更巧合的是,这家饭店是袁芷某个学生的父母开的,那个学生由于成绩不太好,袁芷前不久刚来家访过!
自然这些谈话就被袁芷知道了。
当袁芷回到包间愤怒地质问二人时,渣男有些唯唯诺诺。没想到马有德这时候已经喝高了,酒劲头,竟想着对袁芷用强!
袁芷可没想到马有德胆大包天到在饭店就敢这样做,还是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
这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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