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推一下,挂在这里!麻烦再左挪一点!嗯!好!很好!就放在这儿啦!”
“道长,不知道好了吗?”
“好了!好了!烦劳大家忙活了一阵,来来来,这是工钱。有劳了、有劳了”
“好的道长!那既然干完了,我们就回去了!”
十几个农民模样的人向道长使了礼便走出了道观,而无为道长坐回了院子,他正在欣赏着他的杰作,院内一颗参天大树的粗枝叉上挂了一根胳膊粗细的铁链,铁链上悬挂着一口大钟,而大钟的正下方是一个破烂的铁笼,那铁笼抓痕道道,伤痕累累,还有几根铁杵已经折断,但是无为道长都已经让人修复了,并且外面又加上了一层铁杵。而在铁笼中,两个人正在呼呼大睡,他们就是夏冰和冬水,他们太困了,也太累了,他们被折腾了一晚上,也被惊吓了大半晚上,这一睡着,他的师傅这么大的动作竟然都没有把他们吵醒。
无为道长肥胖的身体倚躺在竹躺椅上,他的旁边放着一张四方的小桌,桌上放着红陶的杯子,杯子里热腾的水汽,他嘘遛着喝了一口水,然后又倚在躺椅上,随着椅腿的弯道前后摇晃着。就在他喝到半杯水的时候,夏冰开始伸懒腰,而冬水也蒙蒙着眼,将要醒了。无为道长一下子坐起,两脚踩在地上,他忽然挥起了手臂。
“铛、铛、铛、铛”
巨钟开始响起,原来无为道长的手里有一根绳子,他的绳子一头拴在摇椅上,另外一头拴着撞钟的木头,他拽绳子,那木头就撞钟,钟声敲响,整个院子都感觉被震的轰鸣膨胀。夏冰和冬水本来还迷迷糊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惊醒,他们呲溜一下站起,寻看着四周。他们惊魂未定之际,却看到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大树,熟悉的院子,还有熟悉的白白胖胖的师傅,以及熟悉的恶作剧。夏冰和冬水立即热泪盈眶,随后两人手舞足蹈和相拥而庆,这是他俩劫后余生的欢愉。而无为道长却又开始了调皮,他先让两人庆祝,停止了敲钟,再在两人兴奋当头之时,加劲的敲击巨钟。
“铛~铛~铛~铛~”
两人就在巨钟之下,这敲击的声响一下子把震的耳鸣目眩,他们赶紧捂住耳朵,朝着师傅的方向不停的磕头跪拜。无为道长也还是不管,继续又敲个不停,这俩徒弟也是倒了血霉,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师傅,两人在铁笼里不停的磕头,一连磕了一百多个,这还不算完,无为还不准备饶了他们。
但是这撞击的钟声太过响亮,不只是这俩徒弟受不了,其他的人也受不了了。一个白须老者拄着绣雕金蛇的拐棍,蹒蹒跚跚的走了进来。
“你这杂毛老道,有点过分了吧?你不顾邻居,弄出如此声响,都把我弄的心烦意燥,现在想过来打人!”
无为道长已经看见老者进来,他也知道定是老者来找他说理,所以就故意在他说话之时狠敲了两下,老者的声音被钟声完全遮盖。
“你说的什么?”
等那老者走到身边之时,无为问道老者刚才说的什么?
“我说你这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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