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习习,有点凉;
朝阳,旭日喷薄,放光芒;
高山,巍峨雄伟,壮丽彰;
道观,肃穆幽静,无声响;
道童,古怪精灵,净折腾。
执文还呼呼的睡着,他昨天喝的就太多了,当然是相对于他来说太多了。但是他已经不是在桌椅上睡着了,而是在大钟的下面,那个已经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睡着了。他还不知道,睡得跟死猪一般,连动弹都不动弹。
夏冰和冬水已经坐在院子的大树下面,他们也学着师父的样子,喝着茶,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执文,他们美滋滋的吃着昨天执文拿回来的好吃的东西。
他们为什么这样?因为他们的师傅被执中领着去打山泉水去了。这是冬水的主意,他让执中找借口支开师父,让后他们俩人要好好收拾收拾执文。他们三人都认为执文是不讲义气,昨天说的话都食言了,是骗他们,而且那么晚回来,还不给他们送东西吃,他们认为执文把他们都耍了,害的他们空欢喜一场,而且还饿了一晚上的肚子。怨恨的力量就是强烈,他们一合计,必须给执文点颜色看看,整他。
大钟的威力,他俩是知道的,被师傅整过不止一次,他们就已经刻骨铭心,不敢再做作。那次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被如此处罚过,这个大钟也就是节日里撞撞,其他的也没在用过。终于到现在这口大钟有了用武之地,他们要让执文也感受感受他们以前的痛苦。他们跟师父一样,也不敢在执文睡的太香的时候那样做,他们怕把执文吓傻了(如果睡得太香或者太专注想一个事情,你突然剧烈的吓他,很容易会把人的魂魄吓跑,然后生病或者傻了),所以他们在等待,等待执文要醒没醒的时候,再来操作,反正师傅回来还早。
他们俩美美的吃着饭,喝着酒,还不停的讨论着待会把执文整屈服后怎么跟他讲条件。
“我看让执文给咱们洗一段时间的衣服吧!全部的衣服!”
“还有砍柴、烧水也让他来吧!”
“对!还有每天的上山背水也应该让他去!那活动量还不小来!”
“那还有什么重活吗?”
“我感觉行了,不能全让他自己干!如果那样的话,师父就会发现异常,但是责怪起来也够咱俩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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