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忍不住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是没什么好笑的。”风轻摇说完这句话,脸上仍然挂着笑。她笑着走向国师,在国师面前席地打坐,单手支着下颚,又笑着说道:“还是听国师安慰我比较有意思。”
国师想回避安慰她,她就要反复提起。就像叶上清想和她保持距离,那么她就要时不时和叶上清来个不期而遇。
通俗点讲,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这是极恶之地的一大特色民风。
国师瞅着她的笑脸,漠然道:“你现在比谁都开心,不需要安慰。”
风轻摇不反驳,无赖似地往国师大腿上倒去。
国师倏地起立。
风轻摇倒在了冷硬的地板上,脑袋磕了一下,不算痛,但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揉了揉后脑勺,抱怨道:“国师真小气。”
昨晚还让她枕了一夜呢!
国师负手,把清冷的背影留给风轻摇,说道:“不是我小气,是你在得寸进尺。”
说完,他走出大殿。
风轻摇爬起来,跟上去。
国师没有回头看她,冷淡地说了一句:“把水榭的靠栏给我修了。”
风轻摇不回应不答应,事后也没去修。
国师并不强迫她,似乎知道风轻摇没有木工的手艺,就算逼着她修,也肯定是缝缝补补后的一堆破烂,就没再提。
后来,是叶上清找了神宫外的木匠,修好了水榭的靠栏。
风轻摇在国师这里白吃白住了两天,清静了两天。
大部分时候,国师很好相处。只要她不理他,不去占他的便宜,他便也不会主动找她说话,甚至极少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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