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莱笑了问：“到底好还是不好，你不要尽说没用的。”

阿瓜想了想说：“我宁愿不挣这些钱，也不要什么斗兽节。你是外地人，等看过了，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却又说：“如果真没有斗兽节，我还会少挣不少钱。这事没法说，真没法说！”

秋莱似乎在想着什么，他喃喃地说：“都是好道理！”

看了看阿宝，阿瓜问：“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带了一只猴子？”

秋莱随口就说：“我是耍猴的。”

“不像，你一点也不像耍猴的！”阿瓜仔细看着秋莱说：“你还别说，我看你有点像那个谁。”

“谁？”

“当然是九殿下！听说，他有一只名叫阿宝的神猴。”

“你见过他？”

“当然没见过。如果哪天九殿下来了，我一定要去看看他。”

菜馆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阿瓜听说了不少有关秋莱的传闻，一说到秋莱，他就像和秋莱是朋友一样，兴奋地说个不停。当然他还没听说心梦城之变和秋莱被暗杀的事。

两次名梦城大战，两灭魔兵，三王之战，五王之乱……安抚百姓，设立新政……被封忠郡王，返回京城……从传闻到谣言，秋莱的事在各地如风一般传播，而且层层加码。

秋莱的事传播得这么快，其中最重要的推手是天光皇帝。凡是重要的事，各州都会得到朝廷的邸报。天光皇帝会选择一些梦州的事通报各地，以此来彰显自己的神威、功德，提升秋莱的影响力，打击各个派系，威慑各地官员，激励军心、民心，打击叛军的士气。他安排得好，他想得是妙！从京城到地方，通过圣旨、公文、密信、信件、传闻等形式，从官府到民间，有关梦州、秋莱的消息传播得非常快。的确，他达到了目的，却挡不住人言。太守和军将造反，逼捐士绅，颁布新政……他不想老百姓知道这些事，这些事却一样传播得飞快。

正是因为这样，秋莱的威望和影响力迅速提升。

凡是民间传闻，总是越传越离奇。秋莱听了，即觉得好玩，又觉得苦笑不得。他察觉到了其中的另一层意思，那就是，他在梦州拼命是值得的。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天光皇帝一直在支持他。

可是这都是以前的事，秋莱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按时间推断，他估计天光皇帝应该知道心梦城之变的事，他等的是天光皇帝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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