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狂歌助兴头!
百花香,胭脂红,玉花柔,
男儿的心,要将魂儿丢。
宝剑舞,华衣飞,美酒幽,
女儿的情,要把荷包绣。
这一夜,莫言相扰,只要天长地久,
那份情,不再纷乱,自是山清水秀。
歌起,欢声,鸟儿来迎,莫停口,
舞起,弄影,蝶儿动情,尽相搂。
别说,别说,别说,你不中意,我的烦忧,
不言,不言,不言,我不适合,你的千柔。
潇洒的人儿,聚首,
风流的情儿,上头,
哪怕,月如钩,风凉透,也要把那忆儿扣。
琥珀酒,千杯,不醉透,
美人月,万般,无情仇。
我在左,你在右,
携手,要将此生快乐个够!
寻寻觅觅,就是你,管他什么理由,
暮然回首,不落得,半点悔恨和忧愁。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叫他休,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述情由。
抽刀断水水自流,举杯消愁愁不愁。
人生在世天注定,明朝结发共白首。
锦衣罗帕,
共携手,
莫不是,
你歌我舞,
情不收。
此情百转,
此义千长,
一曲情歌哪里够?
夜醉歌起再进酒,
只叫义乐情自留,
我是狂生舞不停,
又再欢饮千杯酒。
一个男人抓着白绫,从二楼纵下。
一双青黑色的眼睛朦胧,其中却隐藏着日月光彩,天不可知,地不可名,风不可说,云不可挡。
三十岁左右,他中等个头,一身灰色粗衣。一头青黑色的破浪长发潇洒飘逸,如青云浩荡、撩拨,一对黑紫犄角藏于头中,若隐若现。皮肤白皙的脸消瘦有力,英眉如剑,唇红齿白,脸上有些许络腮胡。
在这样的风月之地,他一身仙风,如仙人降世一般,仿佛这里就是天地,这里就是山水,这里就是无尽头。他是那么与众不同,飘逸之中,尽显孤傲。他看到哪里,哪里似乎就有了光彩,他走到哪里,哪里似乎就会不同。
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宝剑,一边喝,一边舞,一边唱,他如此放荡不羁,如此潇洒轻佻,如此快乐逍遥。
轰!
现场爆炸了一般欢腾!
老板娘尖叫,她差一点没死过去姑娘们疯了一样欢叫,就像看到了梦中的情郎客人们欢呼、大叫,拿起酒大口喝,跟着疯唱。
全场高歌!
如此欢乐,如此兴奋,如此逍遥,又如此动人。
“墨哥!墨哥!墨哥!”
“兄弟们,喝!”
“喝!”
“兄弟们,再喝!”
“喝!”
“兄弟们,继续喝!”……
一次又一次,就像行酒令一样,李非墨带着全场人不停地喝,喝了不知道多少次,李非墨疯狂地大笑,全场人也都哈哈大笑,笑得放肆而无所顾忌。不知道是谁唱起了欢曲,这下好了,全场跟着高歌,酒又喝起来,人又疯起来。
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歌不知道唱了多少,人不知道疯了多少!
闹了整整一夜!
清晨的光如梦。
秘香楼成了“战场”,到处一片狼藉,男人、女人睡了一地。
李非墨趴在墙边狂吐,就像刚从酒坛里爬出来,喝了几世的酒。过了好一会,他踉跄着往前走,哼着无人能懂的歌。
“喂!”
李非墨慢慢停下,他转过头,看到了一头绿毛。
药典把酒壶扔过去说:“还敢不敢喝?”
李非墨仰头就喝,一口气把酒喝完,把酒壶扔了,立刻趴在地上又吐。他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说:“舒服!舒服!”
药典踢了他一脚说:“没死的话,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自狂歌,酒不醒,梦不醉。”才说完,李非墨竟然睡着了。
“这个神经是大祸害,一定要命!”
睡了没多久,李非墨突然坐起来,他飞快地跑出秘香楼,吹了一声口哨。小巷子里跑出一头青驴,它轻快地跑着,就像路是为它开的,风是为它吹的。
可爱、漂亮,全身碧青如玉,毛皮油亮,它就像吃青玉长大的。黑色的鬃毛如黑云,浓密而飘逸。黑蹄如石,厚重、坚韧而又圆润。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黑如黑玉,白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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