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蹙眉看着她,觉得甚是可笑。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怎能怪我,你别忘了你昨夜是躺那边的。”宋清说完,顺手指向另一边。
罗子衿顺势望去,顿时不好意思地咳了几下。
“宋清,你昨夜不也说了吗?我们是夫妻,所以我作为你的妻子,投怀送抱怎么了?”
“若像你所说,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做一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罗子衿一听,立马起来远离宋清:“别了,你也知道我向来身子弱,那方面不行,你若想做那事,便去寻个小妾回来也无妨。”
就算他想碰她,可他无论如何也动不得罗子衿啊,一想到她已是太子的人,他便心烦气躁,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为何要将她拱手于他。
他这是舍不得罗子衿吗?
可他内心是完全否认的,他怎可能舍不得罗子衿,罗子衿可是他与太子交换最大的筹码啊。
“日后自会另娶。”宋清淡淡答道,说出口的同时,不禁看着罗子衿的脸。
无动于衷。
这是他所看见的,莫名的失落感让他开始有些恼火。
“如此甚好,那我便梳洗出去游玩了,将军若有他事,可先行回府。”罗子衿打了个呵欠,并未将目光投向他分毫。
罗子衿已向田老爷道多留几日,田老爷与田雅儿也甚是欢迎,并道过几日绣钰镇举行灯会,让她欣赏一番之后再走也不迟。
她去找白茹夫妇之时,下人却告诉她他们昨夜便悄悄离去,罗子衿也习惯了白茹来去的出其不意,只好带着果儿一同游玩。
待黄昏之时,才踏着晚霞而归。
罗子衿归来之时,边走边吟着即兴创作的一首诗,果儿听后是使劲拍马屁:“夫人连即兴作的诗都这般好,实在是京城第一才女!”
罗子衿听得太多,也见怪不怪了。
“我怎从未听闻你还会作诗?”宋清的声音传来。
罗子衿头也不回道:“将军自然不知。”
宋清方才听到罗子衿的即兴诗句,觉得竟与罗茜茜所作之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罗茜茜曾与他说过,罗子衿只是个刁蛮千金罢了,哪会去学些文绉绉的诗句。
难不成……
宋清突然抬头问她:“你确定这诗是你即兴所作?”
罗子衿被他问得一头雾水:“难不成我是盗他人所作不成?”
可这诗句一向是罗茜茜的作诗风格,豪情中参杂着些许柔情,这便是他所喜好之处,罗茜茜也曾说过罗子衿并不会诗词作赋。
宋清才对罗子衿的看法改观了些,如今看来,罗子衿还是个小人。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宋清回答。
罗子衿不知他此话何意,难不成宋清以为她盗用他人的诗来自夸?
这其中或许有些许误会,但她懒得与宋清解释,他们之间本没有好话可讲。
几日后,绣钰镇的人忙碌起来,大街小巷皆挂满彩灯,让人眼花缭乱,许多外乡人也闻名而来,街上顿时是人潮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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