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件的始俑者’安淳旦’,则是一脸坏笑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转身小跑到院外,骑上一头小木驴?
——
画面一转。
从安府,到城主府,东街,西街,北街,南街,甚至全城。
安宁整整追了赵秀两个多小时,赵秀也整整逃窜了两个多小时,反正赵秀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跑,就只能去找安友丙了。
“站住。你给老娘站住。”
安宁还在后面追着。
赵秀依旧还在逃窜着,这疯婆娘有毛病?就算那小子不是她儿子,跟她开个玩笑不行啊?
找到了。
赵秀大老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处高台边,观看着。
高台之上,十来座断头台中,跪着一群身穿狱服的犯卒,后面还有一大群人在排队,等着受死。
赵秀看得一愣,他呆住了,他痴滞了。这是再干什么?
而追来的安宁,见这小子停下了,抄起实木桌就向赵秀的脑袋上砸了去。
只听,砰...的一声。
实木桌没有砸中赵秀的脑袋。可能是他本能的反应,赵秀挡住了砸下来的实木桌。
淡清辉阳,折照左臂,金光灿灿,挥拳滞空,异声众闻,面露惊骇。
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
台上的安友丙眯着眼,看着赵秀一步一步的,登上高台。
从赵秀的眼眸中,安友丙看到了愤怒,这种愤怒他很熟悉,但他不想过多的解释。
安宁在后面也是一愣,便紧随其后。
“你的戮心太重了。”赵秀咬牙切齿的向安友丙说道。
“主公!何以见得?”安友丙此时的语气,并没有像之前的那样恭敬,但他还是委婉的,继续说道:“主公,您是知道,这天下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养他们这么久了,是他们该回报墨城的时候了。”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回报墨城?”
赵秀心里冷呵呵。
这时,断头台那边传来一声,颤巍的哭声,“兄!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我真的是不想死啊!兄...”
胡汉三?他怎么会在这里...
赵秀闻此,立马向安友丙呵斥道:“快放了他们。”
安友丙纹丝不动。
“你听到没有?我说,让你快放了他们啊!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安友丙依旧纹丝不动,并且无视了赵秀的要求。
“兄!您说好的罩着我得...呜呜...”此时的胡汉三吓的都快尿裤子了,他的阵阵哭声,也令一旁的赵秀,感到十分的紧蹙。
“行刑。”随着安友丙的一声令下。
刽夫们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喏!”并拿起酒壶饮了一口,接着喷在了刑刀之上。
“兄...啊!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在这里啊!呜呜...”
那些刽夫,顺势便向那些跪在断头台上的狱犯,挥下了大刀。
“安...友...丙...你TM...”
赵秀狠狠地骂了一句。
转身便冲向了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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