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两人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领兵的人怕死,这才要把二人拉上保命。
“敢问郭刺史,此番出征,是何人领兵?”
“此次发兵事关重大,自然是吾亲率之。”
。。。。。。
无语了,两位大佬彻底无语了。
郭勋啊郭勋,你舔着个大脸,当真是说的出口,感情说了半天,就是你自己怕死啊,二位大佬心里一阵腹诽。
其实郭勋也知道这事不露脸,可他也没办法,作为燕州刺史,断然是守土有责,而且一下丢了两个郡,还有一个郡孤悬于外,朝不保夕,自己要是不出兵,这官也就别做了。
好在对手是鲜卑,虽然最近势头正旺,不过汉军也不惧它,毕竟对方只赢过那么一次而已。
而且此次出兵不管能不能得胜,至少明面上都说的过去,不会留给外人口舌,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万万不能折进去就是了。
此时党锢森严,自己作为外臣儒生,绝对不能倒下,不然这燕地就要落入阉党之手了,自己活着要比死了有更重要的作用,所以就算丢脸,他也只能这么做。
就这样,三个人,两个立场,各自都觉得自己更重要,都认为自己能产生的贡献大,只是这个时候,没法进行争论,只能是谁官大谁说了算了。
华老爷子和张神医心里明镜似的,当然知道现在官最大的就是郭勋,所以现在只能听他的,不过自己享不了福,至少也要拉个垫背的。
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默契,异口同声的说道,
“吾二人愿随郭刺史同往,不过还望您能带上一人,必能让您逢凶化吉。”
“哦?乃是何人?”
“吾二人忘年之交,刘贤。”
“哦?此人现在何处?快快有请。”
蓟县外城住宅区,张神医大宅内院实验室。
“阿嚏~~~~耶~~~耶~~~这是谁想我呢?”
刘贤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小声嘟哝着,此时他正在实验室里制备化学原料,就在此时实验室里的铃铛响了起来。
这是刘贤定下的规矩,内院未经允许,严禁任何人进入,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在院外摇绳,屋内的人听见铃铛响了,再到外面说话。
刘贤放下手中的试管,慢慢悠悠的往外走,边走边问道,
“谁啊!?大中午的都不让人清闲。”
“刘总,是我,谭贤世,外面有郭刺史派来的人,请您前去刺史府一晤。”
关于刘总这个称呼,是刘贤特意要求的,是他怀念自己时代特有的称呼。
再经过长时间的耳听目染,现在大宅内的老人们,基本都变成了刘贤的说话方式,就连华老爷子和张神医,在宅子里的时候,也这么说话,原因无它,谁有本事就学谁。
“啊?刺史?那么大的官找我干嘛呀?”
“不知道啊,华神医和张神医也在。”
听了这话,刘贤更是感觉奇怪,你们仨大人有事,找我个小屁孩干什么?我这儿还一堆事要忙呢。
心里嘀咕归嘀咕,刺史大人有请自然要去,不光要去,刘贤还顺手从实验室顺了点礼物,准备当做见面礼。
后世这种领导接见的场面他见得多了,该有的公关自然要有,再说了,礼多人不怪,万一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看在送礼的面上,也能缓和缓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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