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远不禁仰天长叹一声:“好好好,想我陆镇远二十岁开创镇远镖局,一路风声水起,承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是以川中大旱官府才将这十万两黄斤托我押送,为了安全,我还请了铁臂拳白老爷子、快马弯刀马如龙和锦秀士张兄一起押送,不想青竹林一战,白老爷子、马如龙马兄和镖局五十位好手尽被杀害,我和张兄受伤被人打昏,次日醒来,镖银已失,这几日,被黑白两道的朋友追得疲于奔命,要不是这场大雨阻了追兵,我从没好好想一想,他们为什么不杀了我和张兄,原来这是嫁祸江东的毒计,用我们来引开别人,他们好从容转移黄金,好计好计……”说到此,陆镇远一阵急火攻心,呕出一口鲜血。
宇文尚奸笑道:“不要在花言巧语了,没人会信,快说出黄金下落,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汉子,何必呢?”
“好,既如此!陆某的命请拿去!只想三位放过张兄,他只是一片好意为了川中二十万灾民,才卷了进来。”陆镇远道。
冬日升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二位为何不回镖局?”
陆镇远道:“回去又能怎样?不找回黄金,官府和黑白两道的朋友又岂能放过我!我到这里是来找一个人,听说他来了关外,对不起张兄此事瞒了你!”
夏落日不禁好奇道:“你来找谁?”
陆镇远道:“一个眼睛很亮很黑整天嘴角挂着微笑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帮我洗刷冤屈,为白老爷子他们报仇。”
一听陆镇远一说,宇文尚、暮鼓晨钟、张文心中已想到了他是谁了!
宇文尚山魅般的怪笑道:“江湖上都传言他来了关外,你这骗人的鬼话还是去给阎王爷听去吧!”
“嘿嘿…嘿嘿…”宇文尚一双惨白的双手此时已变成墨绿色,向陆镇远抓去,夹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陆镇远知他手掌有毒,一刀直劈宇文尚的手掌,虽然几日疲劳加身上有伤,陆镇远的刀还是很有威势,不愧为一刀开山。
张文则向夏落日冲去,一拳直奔夏落日脸上打去,“咚”的一声,人脸怎么会发出“咚”的一声呢?原来打中了夏落日手中的皮鼓。
夏落日一脚踢向张文,张文侧身避开,一拳打向夏落日的太阳穴。夏落日与张文以快打快,瞬间交手数十招,二人交手,场中不时传来“咚咚”声,想是张文又打在了夏落日的皮鼓上。
冬日升则全神贯注的看着夏落日和张文交手,不知是等待机会一击毙敌,还是夏落日遇险时出手救援。
宇文尚与陆镇远也交手了几十招,只见宇文尚围着陆镇远东一掌西一掌直转圆圈,一片绿光夹着一片金光。
“嘿嘿…嘿嘿……嘿嘿……”宇文尚怪笑了三声,如一片落叶飘到冬日升身旁,只见陆镇远已瘫坐在地上,原来宇文尚手中毒气独断催动,陆镇远已中了毒,初时还没问题,时间一久,陆镇远便支持不住了。
宇文尚道:“冬兄为何还不上去帮忙,毙了姓张的,好拷问陆镇远呃?”
冬日升呵呵一笑道:“不出三十招,姓张的准没命。”
宇文尚“嘿嘿”一笑:“只怕未必吧!未免夜长梦多,还是我来帮帮夏兄吧!”
陆镇远虽已中毒无力再战,但神志未失,听宇文尚如此说,喝到:“张兄,你快逃吧!找到他在为我报仇吧!”
宇文尚“嘿嘿”一笑:“晚了!还是说出黄金的下落吧!”
场中张文眼见不支,只听宇文尚一声大吼:“动手”。
宇文尚一掌拍在了冬日升的后颈上,只听“咔擦”一声,冬日升就此毙命。冬日升到死都瞪着双眼,他怎么也想不通宇文尚为何向他出手,他已不必再想了,只因他已是个死人了……
张文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出手更快,一把捏住了夏落日的喉咙,狂笑道:“你想不到我和宇文尚是同伙吧!”
夏落日双眼凸起瞪着张文:“为什么?为什么?”
这次夏落日居然没有口吃,可是他在也听不见了,因为张文已捏碎了他的喉骨。
陆镇远此刻也明白了,怒瞪着张文:“是你,还有谁?”
张文脸上的笑,犹如三月里的春风,但看在陆镇远眼中,比吃了五百只苍蝇还要恶心。
宇文尚一阵奸笑:“当然还有我,白老爷子就是我杀的,不过计谋都是张兄想的,你也是张兄亲手打昏的,张兄和你逃亡,正是如你所料,是为了转移大家视线。”
陆镇远彻底明白了,他已感到无能为力了,望着正逼近的二人道:“我知道黄金已经运走,张兄可以告诉我还有谁吗?”
张文狂笑道:“你马上就要死了!告诉你又何妨!我就做做好人让你做个明白鬼。点仓一枚道人、清风谷方谷主…啊为什么?”张文一声惨叫,吐出大量鲜血,回头怒视走在身后的宇文尚。
宇文尚冷冷得道:“你的话太多了,本来想先解决了陆镇远,再杀了你!”就在张文狂笑时,宇文尚一掌打在了他的背上,令他心脉尽断,如不是他内力深厚已当场毙命。
张文绝望的看着宇文尚,咬牙切齿的道:“下一个一定是你……哈哈哈。”大笑三声扑地而倒就此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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