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日大哥还玩起神秘了?”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对这个新玩意有了一些期待。
随着赵希明的喊声,王宝成端着一个木盘走了上来,盘中端端正正地放着三个小瓷瓶,瓶口用包裹了绸布的木塞塞得严严实实的。
赵希明拿起一个小瓷瓶给大伙看了一下,问张伟祖:“二弟,现在太白居这么大一瓶玉冻春大概能卖多少钱?”
张伟祖先是嫌弃地撇了撇嘴:“玉冻春能用多少钱来计算吗?那得说多少贯!”
然后仔细端详了一下小瓷瓶,估算了一下,说道:“不过这个瓷瓶这么小,也不过就是装个一二两吧?
我们太白居一坛玉冻春卖四十贯,但是我们玉冻春坛子大啊!一坛足足有五斤。那么这就算有二两吧,也就是一贯多一点罢。”
赵希明摇了摇头,笑道:“某家这个瓶子只装一两。二弟你再猜猜,愚兄这个东西准备买多少钱?”
“真是一个土包子!本来好好的一个衙内,在这庄子上待久了,连说话都变得小气起来,一贯一贯地说着多好听,非得要说多少钱?难道数目大听起来挺威风吗?”张伟祖心里暗自鄙夷。
假装沉思了一下,张伟祖说道:“好吧,既然大哥弄得新东西出来,怎么也得比玉冻春好一点吧?某家想着,这一两东西得有两千钱吧?”
好了,这下两千钱比两贯多要好听吧?你喜欢听多少钱,某家满足你!
南宋很少足陌,一贯钱一般只有百文。
“真是一个土包子,让他放开了猜,就给我猜个两贯多钱出来。枉自你张家还是商州豪族!没有见过钱吗?”赵希明心里暗自鄙夷。
还不知道都被对方暗自鄙夷了的两兄弟相视一笑,赵希明亲热地说道:“二弟这次可猜错了。某家这个东西准备卖五贯钱!诸位贤弟意下如何?”
本来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哥哥亲热互动的几个人一下就惊呆了,愣了一下,都齐齐转头盯着赵希明,除了端着盘子的王宝成以外,所有的脸上都写着“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
要不是赵希明在这几个月中还算做出了几件事情让他们已经习惯了惊奇,他们肯定早就开始起哄了。
玉冻春一两算下来也就40文钱,这在整个商州城,不,在整个大宋,不,在整个寰宇都算是天价了。
现在不过短短的两个月,商州城出了一种天价好酒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大宋。
现在,赵希明又弄出了比玉冻春还要将近贵上十倍的东西,怕不是要疯?
愣了片刻以后,几人又对视了一眼,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都艰难地消化了一下赵希明的冲击力,贾似道才期期艾艾地开口:“大哥弄出来的肯定是好东西,可是,不过,大哥您觉得这么贵的东西有人买吗?”
赵希明点了点头,说道:“五弟这个问题问得好。再好的东西如果没人买,那咱们的生意就做不成。不过,你们没有见到这东西的好处,怎么知道没人买?”
呵呵,你们对女人的消费力一无所知!
说到这里,赵希明也不吊他们的胃口了,直接扯开瓶塞,倒出几滴弹向众人,又将瓷瓶就这么开着口向空中挥舞了几下。
顿时,一阵幽香弥漫在空气中久久未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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