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弹爆开的声音很轻微,但还是吸引到了驻守赛塔宫那些警卫们的注意,门外的那些开始驱赶过路的行人。为时已晚,早就埋伏在对面街角的巴托洛米奥带着一大批人马冲了出来,几下就干倒了守在门口的警卫,试图冲开那扇用特殊材质建造的大门。
宫殿周围的警卫闻讯而来,以雄厚的兵力阻击巴托洛米奥所带领的队伍。四周没有一个平民是敢留下来看热闹的,他们像抢完饲料的金鱼那般四散而逃,生怕被这时有发生的城内斗争波及。
该说不愧是大老板的警卫,赛塔宫内部的防线忙而不乱地组织了起来,是一道以守卫最深处埃米利欧所在房间为核心,各类兵种互相配合的防线。
充当坦克作用的重甲兵组成人墙堵在大门后方,担任起抗敌人冲锋的指责。敏捷形的士兵穿插在其中,他们的脚快刀更快,专挑受重甲兵猛击后无法调整过来的人杀。再接着就是天顶上的弓兵,他们的大规模箭雨是扫荡残余敌人的利器。这层防线已经被我们刺客悄无声息地瓦解掉了,巴托洛米奥那边的压力想必也会减缓许多。
“来吧,我们去杀掉埃米利欧!”
留下天顶上伺机而动的己方弓兵,我和沃尔波他们兵分三路进到赛塔宫内部,卖力地搜寻着埃米利欧所在的房间。
当下赛塔宫内部的兵力因我们声东击西的计策被削弱了许多,正是将埃米利欧暗杀掉的大好机会。我们在餐厅时遇到过这个傲慢的家伙。所以相貌什么的早就在掌控之中,只差找到他这最后一步而已。
杰克和沃尔波找人的方式有些死板,他们用鹰眼去搜寻每一个房间,但又不能完全确认里头的人员,所以不可避免地要跟那些留守的士兵起冲突,这是潜入最忌讳的一环,虽然动用逃逸技能隐身的我没什么资格说这话就是了。
穿过一重又一重的走廊大厅,我终于在逃逸效果快要耗尽时找到了整个赛塔宫里头数一数二奢华的房间。按照大家口中那个埃米利欧的性格,他是那种会在自己家将房间布置得最昂贵的人。艺术感并不重要,埃米利欧要的是金碧辉煌的感觉,尽管我觉得这很土气。
闯入土气的卧室,我没能看见那天在餐厅时那张令人厌恶的脸,那个心灵如同外表一般丑陋的老绅士并不在这如国王寝室般的房间里。明明我才是要进行暗杀的人,却反而觉得这里头的气氛有些诡异。
“是提前逃走了吗?不可能有人给埃米利欧通风报信的,“保卫者”内部的叛徒已经清除干净了,我相信沃尔波他们的能力,但又是为什么……”
高大衣柜旁的一幅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个头戴皇冠、容光焕发的人被大逆不道的侍卫一左一右拉住,身后站着一个相貌与他有七分相似的人。那人一手握着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一手伸向他头顶的皇冠。
“胜者为王吗?”
这副画我在当圣殿骑士的时候于罗德里戈的办公室里头见过,谋权篡位之人似乎是历史上的一名圣殿骑士。
“没错!胜者为王!”
原本只有我一人的房间里,传出了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高大的衣橱门板被一双戴着金属手套的手撕成木屑,一个我想也想不到的人从黑暗里头跳了出来。他半边脸都是丑陋的烫疤,一双铁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指头几乎要插入血肉里去。
“居然是你!”
我用双手紧紧抓握对方那对几乎一下子就让我休克的手,疯狂地往上面灌注电力,试图麻醉他的力道。
“没错,就是我但丁莫洛!”
但丁无视掉电击,铁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颈骨拧碎。借着扑击的势头,他将我压倒在地,膝盖顶在我的胸口上以防我挣扎,也挤出了我肺里的最后一口气。在无氧状态下,我抵抗的力气变得微乎甚微。
邻近死亡的关头,我蓦然清醒过来,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埃米利欧和西维欧都姓巴巴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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