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先动上手了?丫的!”他方彧晨留不惯这毛病,反手就回了一拳。
“秦总,方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宁韬知道二人的脾气,也知道二人的身手,干着急也不敢上前。
“秦淮左,小爷在陈崇轩来的那天就想揍你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清晏那时才多大啊?啊?才上大学二年级,你也下得去嘴?现在你知道心疼了?摆出一副死样子!你早干什么去了?你丫个混蛋,看我今天我揍不死你!”
“方彧晨,你给我闭嘴!”秦淮左此时就像是负伤的野兽,抑制不住的想要撕咬挑衅他的人。
“我闭嘴?我为什么闭嘴?你还有脸在这喝的烂醉,你给谁看呢?你现在知道疼了?可你想没想过当时的清晏有多疼?你想没想过清晏她一个女孩子带着这样的伤痛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痛苦煎熬的时候也像你这样借酒消愁,醉生梦死吗?”方彧晨愤愤不平的质问道。
“晨子,晨子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秦淮左也不再和方彧晨厮打了,像失掉了所有的力气似的,转身踉踉跄跄的向冰箱而去,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后狠狠的灌了一口。
“你真能做到不再爱她,不再要她吗?真能做到亲手把她送到别人怀里吗?如果早知道你也没那么爱她的话,如果你没有,那我……”方彧晨一时间对秦淮左,对他自己都失望透了!
“老天知道,我有多想爱她,多想要她,可是她是不会再爱我了,也不会再要我了!”秦淮左喊完就坐在了地板上,无限的伤情绝望!
方彧晨见状也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后也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挨着秦淮左坐了下来。
“你甘心吗?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曾时不时的憧憬着会和她手牵手走完今生。可是现在却要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幸福,你真的甘心吗?”方彧晨像是在问人,也像是在自问。
“我甘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有谁还在乎我是否甘心?”秦淮左自暴自弃的灌了口酒继续说道:
“我心里其实最明白,天下间的事唯有男女之情最不可勉强。我一直以为,我虽然对不起她,但是这些年我也是洁身自好的守着这份爱的,因而我也理直气壮的觉得她就应该回到我的身边来。”秦淮左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了。
“自打重逢以来,说实话有时我心里是觉得有些委屈的。她一副把我当成陌生人的架势,总想把我拒于千里之外。这总是让我不能释怀。在我的期待里,纵使她怨我恨我,也应该是因为她太爱我。我虽然也恐惧时间可能带给我们的变化,但是其实我潜意识里一直自私的希望她对我的爱永恒不变!”秦淮左接连喝了两口酒后继续说道:
“当她斩钉截铁说已经不爱我的时候,我就劝说我自己:没关系的,只要她还能在我身边,我就不奢求她像以前那样爱我,只要她能让我爱她。可是现在呢?连让我爱她的资格,都被我都弄丢了!”秦淮左抹了一把脸后,绝望的说:
“我哪还有脸面在她面前自说自话,说我有多爱她,有多想要她!如果……如果说陆北林能给她幸福,我又何必时时去她面前去戳过去的那些伤疤。又何必让她那么苦那么疼呢?”
“秦淮左,别说的那么好听。说一千道一万你不就是感觉到前路太难,你想要撂挑子吗?过去的沉重痛苦让清晏自己挑,未来的不确定让陆北林挑,那你呢?你还能为清晏做些什么?你是个爷们儿!秦淮左,这种痛你尚且不能承受,那你想没想过清晏是怎么熬过来的?伤痕尚在,难道她为你受过的伤不应该你自己去抚平吗?难道这种伤痛你还要交给其他男人去抚平?”方彧晨疾言厉色的质问着。
秦淮左听后难过的急喘了两口气,这种话他真心是听不得的。
“淮左说实话你放心吗?人生这么长,她又满身是伤,交给别人你放心吗?”方彧晨的询问瞬间模糊了秦淮左的双眼。
他一万个不甘心,一万个不放心。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淮左,我要是你我大醉一场,然后把伤痛藏在心底。难道你还没一个女人坚强吗?她曾经爱过你,你只不过是让她再一次爱上你!人生在世,总是事在人为。”方彧晨说完拿着啤酒,大大咧咧的走了,边走边喝,边喝边想,要是她曾爱过我,我拼了哥们儿情意不要了,我也不会错过!
方彧晨走后秦淮左对宁韬说:“你也回去吧!”
“秦总!那您的伤?”宁韬也不放心啊。
“没事,你明早让医生来给我处理,让阿姨来收拾房间!”秦淮左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卧室走去。
关上门,秦淮左滑落坐在地毯上,看着床头上竹清晏的照片自言自语的问:“你还愿意跟着我吗?我虽然不能让时光倒流回去接你,但是我可以做到在你面前安静的等你,余生只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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