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坐堂问诊图。”说完后见秦淮左一脸疑问,魏老爷子露出允许她继续说下去的眼神后详细解释道:
“堂在中国古代一般是官衙的代称,图中问诊的地方也明显是府衙。可是“官堂”和“医堂”又是如何牵上线的呢?这还得从医圣张仲景讲起。建安七年后,张仲景任长沙太守,千古不朽的《伤寒论》就是此时在长沙诞生的。张仲景任长沙太守多年,在任期间正值病疫流行。于是择定每月初一和十五两日,打开衙门,为病人问诊。“坐堂医生”一说便由此而来。由此可见身为医者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应当始终不忘仁心,趁人之危,非仁也!”哎呀!她显然还记恨着昨天那五亩地的事呢!
“原来你这小丫头还真知道我们医家的故事。”魏老先生赞许的点点头,开始诊脉。
反复诊了很久,秦淮左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许久,见老先生最后收起脉枕后,秦淮左忙焦急的问道:“老先生……”
只见魏老先生冲着秦淮左抬手,示意稍安勿躁后,边思索边向竹清晏缓缓问道:“你这丫头伤了身子后没有好好休养,那必是阴雨绵绵之时,你又逢悲恸欲绝之事,寒湿入体,膝关节气血淤滞。怕是曾在雨里久跪坟前的缘故,之后伤上加伤,伤了根本。”
“你是算命的?还是看病的?”竹清晏惊慌的看了看秦淮左后失措的嚷出来。
“不许无礼!”秦淮左轻斥竹清晏后,马上站起来,恭敬的向魏老爷子行礼。
“恳请老先生体恤淮左担忧焦虑之心,为她好好调理一下吧!”
魏老爷子不介意的摆摆手说道:“我开个方子,你回去后要遵医嘱不能停药!依照方子吃半年后再来找我复诊。”魏老先生说罢走到桌旁开始写方子。写完后递给秦淮左交代道:
“我知道你财大气粗,自是不在乎钱财,所以这方子是依照当年宫里里流出来的方子写的,并没替换下名贵的药材。我画上圈的这几位药材生长年份越多的越好,其他的一般即可!让她从八月十五中秋节之后开始服用。那时天气彻底凉爽了,她身子弱,天气凉快时喝中药身体舒服些。记住一天不可间断。要多参加体育锻炼,且记不能着凉。喝药半年后再来找我。”
“老先生,严重吗?”秦淮左忐忑不安。
“什么叫严重?什么叫不严重?你肯遵医嘱,石头大的病症也能化成尘土,你要是不治疗,沙粒大小的病灶也不得了。调理好了自然身体无碍,调理不好势必子嗣艰难!”
秦淮左一听深喘了一大口气,实在是心里疼的要命。
回程的路上,秦淮左很明显的兴致不高。只顾开车,一句话都不说。闷闷不乐的样子,让竹清晏也很是不好受。她知道在江城现在的秦淮左是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习惯了予取予求。现在因自己而遇到了不能左右的事,势必不习惯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可是生老病死这四个字哪个字又是人力可以左右的呢?竹清晏终是不忍心的劝道:
“秦淮左,你不用这样不开心的。我这个毛病也好多年了,虽然每次疼起来都很厉害,但是每月也就疼那么一天,治好了我轻松一点,治不好每月就隐忍一天,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竹清晏满不在乎的语气似乎激怒了秦淮左,他突然急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狠狠地捶打了两下方向盘。对着竹清晏大喊:
“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知道爱惜吗?你就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竹清晏没想到秦淮左会如此激动,一时愣住了。
“对不起,我……我心里实在堵的厉害,疼的厉害!”说完秦淮左趴在了方向盘上,试图平静情绪。
“清晏我恨死我自己了!我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秦淮左就趴在方向盘上哽咽的说。
“秦淮左,我今后一定自己爱惜自己。我们有病治病呗!我保证好好喝药,让你那五亩地不白翻。魏老医生誉满天下,一定能治好我的!你别这样了!”竹清晏带着哭音劝着。
半晌,秦淮左抹了把脸,坐直了身子,情绪上明显好多了。平静后对竹清晏说:
“这可是你说的,要好好喝药。我吩咐人把药熬好,一天三次给你送来,你一定要坚持喝!不许打退堂鼓!”
“我保证!”竹清晏举起手做发誓状,一本正经的说。
秦淮左带竹清晏求医回来后,就把方子交给了秦家的保健医生和方家的保健医生,还动用了一些医药界的关系。托请他们寻找这个方子里名贵的药材。不吝金钱,不惜代价。没两天就收集全了这些药材,并且样样都是上好的。只等八月十五中秋节后,天气彻底凉快时给竹清晏熬药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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