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作诗,王珂自知自己没有什么高超的水准,顶多能诌几句打油诗,但不会做不代表不会抄,这个时代的诗他已大致了解,虽然有些诗词借别饶口出了世,但仍有大量的传世之作还没现世。
可一旦动用了那些诗,一则担心那些诗仙诗圣的棺材板有些压不住,二则自己怕是太过显露锋芒,既会做菜又能作诗,那还得了,到时自己想不出名都难。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另一处雅间里,赵景看着铺在面前的纸,右手端着墨笔,这个姿势已经保持有一刻钟了。
“人之初,性,性本善,性相,相……”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赵景书房中的书是浩如烟海有些夸张,但满墙满架上都堆满了书这倒是事实,且经史子集样样不落。可这些大家之作都十分晦涩难懂,而唯有一本是赵景勉强能看进去的,那就是三字经。
赵景默诵了几句,眉头一皱,写哪几句好呢?赵景犯了难。
正待犯愁,房门一响进来数人,赵景作诗被打扰,大大的不悦,而抬眼的瞬间竟是有些吃惊。
“全,全福,你,你的衣服呢?”
只见五六个人聚拢在一起,将中间一炔得严严实实,进到雅间,几人一分,将全福露了出来。
全福哭丧着脸,有些秃顶的头皮,头发一绺一绺地分布在左右,身上除了裆部裹了块大花布,其他地方则一丝不挂。
“少王爷,奴才被人欺负苦了!”完,全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刚才的“巷战”他实在委屈,这回可算见到主子了,他再也抑制不住,也顾不得面子了。
咔啦!
大花布撑开了一道口子。
全福脸一红,止住了悲声。
听了全福声情并茂的讲述,赵景并没有表现出全福期望的愤怒,而是呆坐在原地,额头冒了冷汗。
“你那子靠近你,你的腿忽的麻了,然后那坛子从而降,扣到了你的头上?”赵景问道。
全福哭着道“是的,少王爷,邪门的很,我到胡同时,兄弟们也莫名其妙的不动了,后来那群人走后,我们像是被人拍了一下都恢复了自由,事后,兄弟们也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真是倒霉!”
“不对,一定是他!”赵景面色惨白,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全福稍一愣神,随后领悟了赵景的疑虑。
“少王爷,你是这一切都是那子搞得鬼?不会吧!他上次你丢银子的事……”,全福警惕地看了一眼赵景,又回头看看那些打手,两手护着花布靠向赵景,“上次的事不是没有发生吗?他不会有这么神吧?”
全福的话并没有打消赵景的疑虑,赵景的眼中有了畏惧,盯着全福道“除了是他所为,还有谁能做到这种奇事?”
全福背后一寒,刚才自己光想着委屈和郁闷,现在一细想,这种种巧合怕是只有这一种合理解释了,而且上次在醉仙楼,王珂对赵景的丑事如数家珍,确实有些出奇。
赵景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对手,心里不禁发虚,全福两次被液体浇到也郁闷得不出话来,手下的几个打手大眼瞪着眼,不敢言语。
咚咚咚!
敲门声惊得赵景一哆嗦,手上的笔啪嗒落在了纸上,晕出一团黑墨。
赵景气急,“谁?不想活了!敲本王的门不知道轻点吗?”
门外的张六听出赵景的愤怒,刚要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抬起手缓缓地敲了上去。
当!当!当!
房门被轻不可闻地敲了三下,赵景还想发火,但却找不到理由,哼了两声。
“时辰已到,的来请少王爷的诗作来了!”
张六完,笑着在门口候着,心中还在琢磨,也不知道这个京城的恶少能写出什么大作。
候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忽的房门一开,一个黑色物体迎面扑来。
张六躲闪不及,只觉眼前一黑,哎呦着滚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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