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稍等片刻,为师来也!”
正在四人打得难舍难分之际,一道苍老的声音远远传来,气息雄浑,铿锵有力。
黑衣人焦急万分。
“该死,这老家伙怎么来了!现在怎么办?”
“撤!”
俩人毫不恋战,如风一般的男子,风一般地来,也风一般地去,连孙虞山的尸体也顾不得带走。
杨涛已经累成狗了,半跪在地上,嘶哑着声音骂道:“你这个死老鬼!怎么现在才来!”
“我的...好徒儿,为师...差点...回不来啦!”
这次的声音却是从院门外的树丛里传来,断断续续,虚弱至极。
院中几人面面相觑,旋即立刻跑过去拨开草丛,看到了躺在草中浑身是血的袁老道。
“师父,你这是...?”杨涛顿时失色,扑过去扶起老道,“是谁伤的您?”
“我们回去再说,”姜炎皱了皱眉头,“去杜律师家里吧。”
今晚一波三折,搞得众人都没有睡意。安顿好袁老道后,姜炎便靠在沙发上,脑中仔细梳理着今晚发生的事。
空拜月乖巧地坐在他身边,有外人的时候,她一般都不说话。
杨涛跟他师父在房间里说了一些事之后才一脸疲惫地回到客厅。
“怎么样?”
“还好,没有性命之忧。”顿了顿,又道,“我师父是在回来的路上受到袭击的。”
姜炎点了点头,“那黑衣人是什么身份?你们天盟的敌人?”
“可能吧。”杨涛愁着脸,“这次回去,我师父可能也要遭受处罚。唉...希望他老人家能自此戒了酒才好。”
姜炎犹豫了一会,才道:“关于那处大妖墓葬,或许还有一个线索。你们知不知道孙虞山其实还有个私生子。”
杨涛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叫宋泽阳。我们今天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他从孙虞山这里返回。而且,他旁边的位置上,一个女子怀中抱着一幅古画。”姜炎思索道,“我在想,关于那处妖墓的信息,会不会隐藏在那副画当中。”
空拜月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高兴。
杨涛却是立刻来了精神,激动道:“那他人在哪?”
“这个...你可以问问杜律师,关于宋泽阳的事,我也是今天,不,现在应该说是昨天了,昨天才听他说的。”末了,他又补充道,“但是宋泽阳的另一个父亲,在长安有些势力。”
“哼!管他什么势力!我们天盟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杨涛眼中杀气腾腾。
“没那么麻烦。他父亲似乎跟黑道有些联系,身世并不清白。具体你问杜金诚吧,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姜炎把球踢给了杜金诚,“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杜金诚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姜炎的意图。
这一次,他要做之前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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