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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不是说这药效持续三个时辰么?唐,你怎么信誓旦旦跟我保证的?居然这么不靠谱?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年的随军医师资格你就别想通过了,哼……”
见唐瑞气绝身亡,许文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军中医士唐配的毒药非常不满,毕竟自己的话(逼没装完)还没说完啊……
“算了,死就死了,接下来……”
许文静望着吓得早已瑟瑟发抖的妃子,面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
那妃子见许文静的眼神望向自己,吓的立马跪下来颤声求饶道:“大人,求,求你饶,饶妾身一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都没看到……”
许文静冷哼一声,随即以“温和”的口吻挥挥手对妃子说道:“娘娘放宽心吧,我许文静不是那种嗜杀之辈,更不会杀女人,只是奉命行事,如今任务完成,自然就不会牵扯无辜之人,趁现在宫里还没其他人发现,你赶紧离开吧……”
“多,多谢大人……”
妃子闻言心中放宽不少,随后拜谢起身哆哆嗦嗦的向御花园外走去,她的腿实在是不听使唤的一路抖动着。
许文静望着妃子离去的背影,随后跟一名侍卫勾了勾手指,那侍卫立即来到许文静跟前等候指示。
只见许文静眼角余光瞟了眼那妃子,然后伸出手掌,缓缓伸到自己脖颈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侍卫心领神会,眼神瞬间变得异常阴冷,然后悄悄跟在妃子身后,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在一个转角处一个箭步冲到妃子身后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将手中尖刀从后背狠狠地捅入了她的心脏……
当侍卫浑身是血的回到许文静身边时,许文静阴冷地笑了起来:“我许文静不杀女人,不代表我不会指示他人去杀,更何况只要跟唐瑞有关系的就不是什无辜之人,我也不算食言……”
“大人,下一步该怎么办?”侍卫回到许文静身边拱手问道。
许文静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银子丢在侍卫手中轻描淡写地说道:“宫殿之内所有跟唐瑞有关的人,全数诛杀,一个也不要留!立刻执行,这是赏给你们喝茶的,等局势平定,还有重赏,当然了,这宫里头除了活口,你们有什么瞧的的就尽管拿走吧……”
“遵命,多谢大人!”
侍卫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立刻兴奋的谢过,随后召集宫中所有侍卫疯狂的向后宫扑去,见人就砍,刀刀见红,瞬间整个皇明宫处在了腥风血雨之中……
而许文静对此充耳不闻,静静地望着唐瑞的尸体,随后褪下身的官袍,厌恶的丢在地:“邹元,下一个该你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莫要执迷不悟啊……”
五月二十六这天,北洛城内接连发生剧变,先是黄思尧被弃市街口,紧接着侍卫长纪镶在西街庙楼之被人用乱刀砍死,与其同时,丞相曹源活活被人勒死在喝豆花的摊位前;当夜,皇明宫忽然燃起熊熊烈火,唐瑞和宫中一千宫女,三十七名妃子和皇后以及十三个儿子外加一些太监奶妈全数葬身火海之中,这种恐惧的巧合令人感到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时间是全城人心惶惶……
五月二十七一大早,许文静出面安抚百姓,言皇宫发生一切皆是纪镶玩忽职守,导致宫内走水,让那些宫女家属节哀顺变,为此他还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泪水……
而同时间,装有唐瑞脑袋的盒子在情报司人员护送下,飞快向邹元所在属地疾驰而去。
当邹元收到唐瑞脑袋后,震惊的无以复加,同时在人头边附了一份许文静写给他的信件。
邹元看完那封信后,神色变得十分落寞,当即将信件撕成粉碎,最后在自己宫殿内宣布“炎朝”解散,令满堂文武大吃一惊……
“皇三思,我大炎王朝初建,尚未立足与天下人尽知,怎能如此草率收场啊?”
“皇,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你做出如此决定?可否告知与微臣,让微臣为皇分忧……”
“皇,到底出什么事了?”
“皇,请你收回成命……”
大殿之,百官不停的劝说邹元收回成命,嘈杂的声音令邹元脸颊一阵不停的抽搐。
“好了!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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