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惊出冷汗的保镖,无人敢阻拦嬴政,不过就在快要走出大厅的时候,嬴政突然又驻足停了下来,轻笑道:“本来以我的经历来说,你们对我的言语态度我是不在意的,但是有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们一下,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也有一些富商权贵轻视与我,不过后来,我把他们都给埋了。”
“哈哈哈……”等嬴政离开大厅后,李安才反应过来,他狂笑不止,狰狞的喊道,“你们听到没有,这是个傻子,哈哈哈……”
初冬的风很冷,被冷风吹过的秦月清醒了点,她挣扎着挣开了嬴政的搀扶,蜷缩着身子,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
秦月把头埋在了胳膊里,嬴政默然的望了一会,走进了旁边的便利店里,然后用了他最后一个钢镚,买了一瓶最便宜的水。
拿着这瓶水,嬴政又走到了秦月身边。
秦月的动作很是迟缓,她仰头怔仲了半天,才伸手接了过来。
“你不能买瓶热的吗?”
秦月轻声抱怨道。
“冷的能让你清醒点。”
“是吗?”
秦月苦笑。
“抱歉,让你得罪了你的贵人。”
“贵人?”秦月自嘲似的笑了笑,她将冰水倒在了手上后,直接抹在了自己脸上,“你是真觉得我看不出来他们在演戏?”
“既然知道,你又是何苦呢?”
“不甘心吧,总想试试,”秦月抚住额头,将松散在面前的头发,向后捋去,黯然道,“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秦月缓缓侧目,嬴政迎着秦月的目光,眼神里很是真诚。
迟疑了一下,秦月缓缓说道:“你知道秦氏集团吗?”
“不知道。”
“呵呵,”秦月轻轻一笑,仰望着星空说道,“要不是知道你在精神病院住过,有时候我还真的以为你就是从古代穿越来的。”
嬴政没有接话,秦月继续说道:“秦氏集团是由我爷爷一手创建的,鼎盛时我们秦家把控着整个江川市的玉石矿产、以及大部分黄金地段的地产地皮。
李安的爷爷李言淳是现在秦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十几年前我爷爷转入幕后以后,公司的经营实际是由李言淳与几名独立董事来把控的。
七年前,秦氏集团成功上市,随后几年市值稳定在了二百亿左右,然而从今年年初开始,秦氏集团突然出现了大量的负面新闻,公司股价大跌,银行停贷,秦氏集团的经营开始出现危机。
我爷爷作为最大股东,拥有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公司总归还是我们秦家的,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就如同李安说的,我们秦家总得有人出面。”
“公司出现了危机,你爷爷不知道吗?”
“知道,不过他不会出面的。”
“为什么?”
秦月沉默了许久,才失魂似的缓声道:“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但不会出面,还曾明令禁止过我不要参与公司的事情,可是我总觉得他是有隐情,想替他分担一点。”
“或许他是担心你,”嬴政注视着秦月,眼神很是锐利,“女人在权利与金钱面前总是弱势的,尤其是你这样既漂亮又有所求的女人。”
“这些我都懂,”秦月迎着嬴政的目光,玩笑似的笑道,“除了这些理论,你还能不能帮我做些实质性的事情?”
“不能,”嬴政无奈的怂了怂肩,“你的事情听起来就需要很多的钱,而我只是一个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刚刚那一瓶水就已经是我全部的积蓄了。”
“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的洒脱,不过,谢谢你这一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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