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君上给了我指引,让我越过茫茫众生感应到了你的气息,欢迎你,远道而来的朋友。”老庙祝说到。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四人面面相觑。
“果然是同类相吸啊。”辛低声说到。
卜淡淡一笑,拱手说到:“老人家,有礼了。”
“别动,让我仔细瞧瞧你。”老庙祝伸出双手,在卜的身前上下左右不停地比划着。
“气宇轩昂,仙风道骨,正是吾辈中人。”老庙祝兴奋得一连道了几个“好”。
“长相太过出众,是不适合干我们这一行的。”辛嘀咕道。
“老人家过奖了,在下只是一介俗人。途经此地,叨扰了。”卜说到。
老庙祝不由分说的伸手来拉卜的衣袖,卜想了一下,没有反抗。
老庙祝一边走,一边说:“你对君上怎么看?”
“礼贤下士,护国佑民,威振天下,吾辈楷模。”
“我已年过半百,时日无多,可惜门下几个徒儿都不争气,无法传我衣钵。我对你一见倾心,不如留下来,一同供奉君上。”
“什么情况?这一下子说到哪里去了?”卜有些懵了。
“时逢几日后我将有一场远行,如果你肯留下来替我几日,将来我就将此地托付于你。”
“我...这...”,卜心想,“这老庙祝也太莽撞了吧,碰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要托付后事?”
老庙祝见卜不说话,以为他动心了,继续说到:“不是我夸口,鹿堡的信陵祠,可是与大梁信陵祠、宁邑信陵祠并驾齐驱的存在,你如能通过我的考验留下来,绝不会委屈你。”
“宁邑,在魏国东南部,靠近商丘,原本可是我宋国故地。之前为信陵君封地,如今为宁陵君封地。”卜心想。
“敖堡,你知道吧?人口是鹿堡的十几倍,但就算是敖堡的堡主,也会隔三差五的来此地朝拜,有时微服私访,有时大张旗鼓。”
面对热情得过了头的老庙祝,卜只好硬起心肠,说到:“哎呀,您老人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也有要事在身啊,等我忙完了,回头再来拜访。”
“是吗?”老庙祝有些失望,又追问到:“是什么要紧事呢?”
卜正打算如何编一个故事来脱身之际,辛过来打圆场了。
辛热情的拉着老庙祝的衣摆,问到:“老人家,为何此处的信陵祠不设立在鹿堡里面呢?”
老庙祝不满的松开了卜,转过头来好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了看辛,硬梆梆的回道:“如果设立在鹿堡里面,还不得把鹿堡给挤爆了?”
辛一头雾水。
汤从另一头靠了过来,把老庙祝和卜隔离开来,然后说到:“鹿堡容纳不了太多人,而此地信众太多,必须要一片开阔地才能施展得开。”
老庙祝赞许地点点头,回头看了看汤,说到:“你还不错,虽然比起他是差了一点。”
汤顿时无语。
辛就不服气了,争辩道:“信陵祠设立在堡外,就不怕盗贼打劫吗?或者秦军来拆庙?”
“你这个说得好,秦军就跟盗贼似的。”老庙祝说到,接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你去广武或者荥阳问问秦军敢不敢来拆这座庙?”
老庙祝又换上一副得意的表情,说到:“事实上正好相反,秦人对君上都是礼敬有加。行军打仗的人,从来都只会认同强者,尊重强者,当年君上把秦军打得有多惨,如今秦军对君上就有多敬畏。”
“这些年来,几乎每一支路过的秦军都会停下来参拜一二,对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一座武庙,君上就如同他们的战神白起一般。”
“咦,我看中的那个人去哪里了?”老庙祝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哎,别走啊,‘红颜倾心’我懂,你刚才说的‘艳姬舍命’是什么意思啊?”望着老庙祝离去的背影,一个反应比较迟钝的小孩突然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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