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什么是人类的本质,很好,尽管如此,你还是愿意高举火把,对吗?”老人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语,“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因为混沌而生的生物,必将趋于混沌,在选择上,也必须趋于最纯粹最初始的本性,那最为正确的谬误。”
他在这一刻掀起了桌面,将蓝色的天幕用近乎没有缝隙的纯白色填满,这个世界的纯粹,不亚于夏尔里克曾经进入无数次的空泡。
“这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在成为我知晓的来源,我的一切就是一切,我为愚妄也为知晓,我在此刻就是神,万物归一的神。”老人空缺的两个眼窝看着那毫无一物的天空,虔诚的跪下,叩了一首。
“夏尔里克,”老人站起身来,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但是那种迷离的环境将老人身上的陈旧与岁月逐渐剥离,甚至于夏尔里克在这失控的时间中看见了老人那双跨越时间的双眼,“你还记得怎么回劳勃特家吗,找到他,只需要找到……”
劳勃特!
等等,那是幻境中的那个
“呜……”夏尔里克想要再次说话,然后发现一切的环境已经变回了初始的那张桌子,洁白的不染一丝尘埃,而自己的嗓子也失去了声音,哑然的没能说出最后一个问题。
幻象。
那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没能解开的迷题,还在我身边围绕着!
夏尔里克坐在桌边上,回想着自己脑袋里有关幻象的一切细节,那种让自己脑袋刺痛的感觉这次变成了酥麻,就像是解开束缚一样的温热暖流穿过夏尔里克的身体。
柜子。
4334,b。
二层。
尼布甲尼撒二世的左手。
银弹匣,胡子,工作台。
假货
镜子。
血手印。
等等,血手印是什么鬼?
突然间,那面灰白而锈蚀的铜镜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古老而沉重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孔,捎带的血腥味让他感觉到了恶心。
这面镜子上除了一处正中间的血手印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特点,当然这枚娇小而纤细的女性手印像是因为巧合才印上去的,那种角度和手指的倾斜程度都让人感觉她在擦拭这面镜子。
擦拭。
突然间,镜子的表面有一处突然间变得透明了起来,而那块变得透明的部分似乎是在镜子的另一面。
此时的镜子变成了另一种东西,像是一块窥探镜一样,窥探着另一面的时空。
“这面镜子好脏啊夫人。”
“把它擦一擦,摆在这里很合适,对于我和我丈夫来说这可是件难得的奢侈品。”
“它很古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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