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一个劲爆的消息,十七帝子出事儿了!”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人说道。
桌上另外三人立刻来了兴致,纷纷把脑袋往前凑了凑,“鼠爷,您给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星没有想到,在这茶铺听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就是关于自己的。
李星嘴角微微抽动,把手里的茶杯放了回去,双耳齐动,运足耳力,仔细听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十七帝子微服远行,在外面栽了大跟头,不小心被人废了,一身修为尽失,小命都差点丢了。”
“我去,鼠爷这真够劲爆的,真的假的?”
“骗你做什么!我好几个兄弟,亲口告诉我的,他们就在禁卫军中当差,这事昨夜在禁卫军中已经传疯了,十七帝子完了!”
鼠爷话音刚落,另外一桌正在喝茶的客人突然生气了,对着桌子狠狠一拍。
实木打造的茶桌立刻散架了,茶壶茶杯滚落一地,整个人唰一下站了起来。
四周喝茶的客人全都吓了一跳,立刻起身逃开,却并没有离开茶铺,而是退到一旁兴致勃勃的看起热闹。
就连茶铺的伙计也没有上前劝阻,而是很熟练地到柜台拿出账本,写下两行字:
打碎桌椅一套,价值纯银二十两。
打碎茶具一套,价值纯银三十两。
然后,伙计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客人,随时准备记下打碎的东西!
李星侧脸看去,发现那男子竟然是帝子妃手下的得力干将,张千。
李星心中有些担忧,这小子怎么来了,万一认出了自己,那不是耽误事儿吗?
张千转过身来,对着鼠爷凌空一指。
“好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道听途说,完全就是胡说道,小心祸从口出!”
鼠爷一下被骂傻了,有刹那的失神,自从他掌管十里街亭的地下势力以来,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了,不禁怒火横生。
“你是谁?竟敢用手指着我,我告诉你,在这十里街亭,还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鼠爷反击回去。
“你管我是谁,我告诉你,你妄议帝子,心怀不轨,该当死罪。”
“呦呵,你们都听听,这人好大的口气,你该不会是十七帝子的人吧,莫非是听到主子的不幸的消息,受不了了?”
“你这泼皮,再敢废话,就送你归西!”张千气息大盛,竟是一位银谷上镜的高手。
滚滚威压袭来,一下将鼠爷震翻在地。
鼠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惊魂未定地爬起来,一脸吃惊地望着张千,万没想到今天竟然踢到了一块铁板。
“你……”鼠爷憋了半天也没敢放出一句狠话。
李星微微低头,以免被张千认出,既然这小子愿意出头,李星也乐得在一旁看戏。
就在这时,茶铺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两名元阳城的信差也来到了这十里街亭。
他们一路长途跋涉,沿途更是换了无数马匹,终于要到帝都了。
眼看着帝都在望,两人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只想早点完成聂城主交代的任务,对着身下的马匹抽了一鞭子。
马儿吃痛,载着他们像风一样朝着都城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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