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使不得呀,我冤枉呀,冤枉。”
“冤枉?你的狗胆是越来越大了,为什么到一号中餐厅投毒?”
“爸,冤枉,绝对是冤枉,南大门的袭击是我干的,我承认,我就想弄死那小子,没想到他命这么硬,没有得手。
我正在苦苦思考,还没有想到新办法弄他。
你说的什么一号中餐厅中毒事件,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呀。”
“孽畜,敢作不敢当,你信不信我一剑劈死你?”张少螟厉声道。
“爸,爸,我对天发誓,真的不关我的事,你知道的,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爸,就我这个成事不足的样子,想下毒也下不了啊,我上哪去弄什么毒药啊?”张山狍看着近在咫尺的青云剑,下的快要屁滚尿流。
张少螟叹了一口气,这个逆子简直是无可救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跟自己坦白,心里的怒火是越烧越旺。
张少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唰一声。
青云剑一下划过张山狍的眉心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张山狍吓得半死。
“爸,饶命,饶命。”
“逆子,你还在满嘴谎言,你真是该死!”
“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干了什么?”
张少螟一把将手机扔到张山狍的脸上。
张山狍颤颤巍巍拿起手机,看了内容后,脸色大变,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瘫坐在地上。
只见手机上面写道:
“少螟兄,送给贤侄的见面还礼喜欢吗?效果还不错吧。对了,我可是很关心贤侄的身体,麻烦你有时间看一看贤侄的阳陵泉穴,有什么不适的话,及时联系,随时恭候。”
张山狍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老鼠,咆哮起来:
“爸,污蔑,这是污蔑,他们这是陷害。”
张少螟挥剑斩掉了张山狍的腰带。
张山狍只觉得腰下一凉,却看到膝盖斜下方的阳陵泉穴殷红如血。
张少螟显然也是大吃一惊,恼羞成怒,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就这么**裸地出现在面前。
张山狍显然也被腿上的莫名其妙的红印子吓坏了,嘴巴哆哆嗦嗦问道:
“爸,我不会死吧?”
张山狍试探性地用手摸了一下殷红处,顿时全身巨痛无比,立刻大声哀嚎起来,紧接着口吐白沫,几近昏厥。
张少螟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张山狍,又气又恨。
地上的张山狍,慢慢地缓过劲来。
面如死灰,一言不发。
“说,一字不落的说。”张少螟气极,对着蠢儿子吼道,字字都带着怒气。
张山狍终于看清了事实,不在诡辩,将自己如何计划杀死沈鹏,计划失败后,又如何遇到一个中年男子,给他一个瓶子,然后瓶子传给了一名女生,最后一号中餐厅投毒的经过统统讲了出来。
张少螟越听越怒,怒火滔天,这么简单的圈套都看不透,自己怎么养了个傻儿子。
张山狍越讲越激动,到最后忍不住又咆哮起来。
“我就是想他死,就是要弄死他,哈哈哈哈,这下好了,中了这种奇毒,神仙都救不了他。”
朱雅颂此刻也终于来到张少螟的办公室门前,恰好听到张山狍的话,怒从中来。
砰
朱雅颂一脚踹开了张少螟的办公室,长青剑直指张山狍,口中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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