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杀了我,差点杀了我酒馆中所有的人。你们不明白吗?我能送她来教会已经仁至义尽了。”
西泽的话神父与执事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而且,信仰神明的你们难道还能不辨是非?杀人偿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加上这句补刀后,留给两位神职人员辩解的余地就更少了。名为赛琉的圣职者应当被送去什么地方,白胡子神父不可能不知道,不然他也没必要冒着天大的风险去求一位跟赛琉结下大仇的陌生青年。但是不要忘了,与“人类能作的事情”相比“人类能做且正确的事情”简直少的可怜,生存是任何的生命的第一需求,不管一个人高尚或卑鄙,只要还在保持呼吸,就是他作为生物的胜利。
在神父哑口无言时,高瘦执事按住了西泽的肩膀。
“你干什么?”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西泽对执事说话当然不会客气。
“据我所知,赛琉她只会在面对异界生物时如此狂热。而且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位很强大的异端审判官,一般人类都没有能把赛琉伤到那个地步的本事吧?”
“喂,你想说什么?”
西泽下意识去摸别在腰间的火铳,却发现自己出门时根本没带武器。类似的错误,他已经有两年没犯过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不妙,现在情况很不妙。
“你说,如果赛琉在你酒馆受重伤的事情在教团传开,会发生什么?”
执事的意思非常清楚。
“你在威胁我。你他〇的敢威胁我?!”
“教团中比赛琉更强大,更加痛恨异界生命的人,也是存在的。”
“喂,混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希望您理智的思考,朋友!”
“你他〇的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就因为她是格拉西亚家族的人??”
西泽不认为自己说了很蠢的话,但当他把话说完,白胡子神父与高瘦执事脸上都挂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谁是格拉西亚家族的人?”
“赛琉.格拉西亚,这不是她的全名吗?”
高瘦执事狠狠拍了下自己脑门,在咬了半天牙后才幽幽的开了腔。
“那傻丫头还真敢说啊...”
“你再说什么?这话我怎么又听不懂了?”
“她的全名是赛琉.阿纳斯塔。我原以为她只是非常敬畏‘格拉西亚’,没想到还真会和陌生人这么自称。”
“不是,先等一下。她到底什么来历?”
“原本生活在诺斯玛尔,一个被教会收养的大瘟疫孤儿,去年自愿成为异端审判官,有不错的魔法造诣,一位优秀而特别的圣职者,就是这样。好了,听我说,我们现在利害一致,明白吗——你看,外面那群人已经发现你的马车了。”
西泽盯着执事沉默了一会,各种恶毒至极的谩骂伴随着对利弊的权衡在西泽脑中一闪而过。
最终,他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执事正指着的方向。三五成群的小混混正朝教会庭园外亮着的路灯走去。西泽记得那个方向,车夫老哥刚刚就是把车停在那里的。高瘦执事说的没错,现在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如果酒馆发生了什么,你们清楚赛琉会怎么样吧。”
“放心吧,她对这间教会中的所有人都很重要。但我劝你快做些什么,要是重伤的赛琉落到了那群疯子手里,我敢保证明天你那间酒馆上教刊头条。”
“就冲你这话..我怎么感觉把你们做掉更有保证呢?”
“你可能真做得到,但逃不掉。教团会来人追查,你脱不了干系。”
此时此刻,那群混混已经快给马车围上了。不再与执事废话,西泽大步走向教堂尚未开启正门。
“您往哪里走,后门要走这边!”
从后面绕?那里还有时间留给西泽玩套路。有过失败“曲线救国”经历的西泽明白,等他绕到地方,半死不活的赛琉早被那群猴子从车里拎出来了。
还是那句老话,莽克一切。能直接F2A的问题玩个屁的曲线救国!
“走正门!还有请随便给我点家伙事!我可看那群混蛋不爽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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