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修远书的法规已经独具特色,成为了一本足够成熟的新法。
要知道,一本新法如果想要走向成熟,需要几年乃至十几年的时间,这其中需要考虑的因素甚广,不仅需要大量的人才,还要求对国家,对民生足够了解才能够完成。
在联想到嬴修远向秦皇要走渭源做实验县的时候,从诸子百家中招揽了各类的精英。
至此,李斯基本能够断定,嬴修远早在几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新法的制定了。
一个被秦皇最为看好的公子,在制定法律的数年间,从来没有来找过他们法家,这对法家来说,并是个不好的兆头。
......
“班大师,在下心中有一问,可否请大师解答?”
一条荒凉的古道,一列车队正背对着落日不停地奔袭。
车队最前面的一辆马车,范增手持缰绳,而班老头则是坐在他的身旁。
“范师傅请说。”
“虽然儒家和墨家皆被誉为当世显学,但儒家讲究天命,遵从礼乐,而墨家教义却是非命,非乐。”
“儒,墨两个门派的关系就如水,火一般,这件事世人皆知,但为何我们还要东行,前往齐鲁之地的儒家?”
班老头捋了捋长须,道:“范师傅有所不知,儒家的子房临行前留下了锦囊一封,说只等到了齐鲁地界,拆开锦囊,依计行事便可。”
“张良的锦囊?”
“正是。”
......
“公子让我做的事情,我可是都照做了,您身为帝国的六公子,应该不会耍赖吧?”
军帐中,嬴修远盘腿而坐,笑着摇了摇头,道:“儒家现在已经和我分不开,而你又想要完成心中的复国梦。”
“恰巧这个时候,墨家这分裂出来的近一半的弟子正群龙无首。如此大的一股势力,你难道不会想办法和他们和合作?”
“真要论起来的话,我只是从犯吧。”
“张...子...房...
张良面色不改地说道:“在下身为儒家的三当家,自然选择支持掌门师兄的做法,公子所言可没有任何的依据。”
耸了耸肩,嬴修远说道:“或许吧。”
出了军帐后,张良缓步离开了秦军的驻扎地。
他此时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首先,他和嬴修远一共只见了三面,山谷一次,以儒家名义逼迫他给锦囊一次,还有刚刚那一次,但为什么对方不仅对自己很熟悉,而且还清楚地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其次,对于墨家剩下的人马,嬴修远明明可以趁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举铲除这些人,但他却莫名其妙放跑他们,还助他们逃亡齐鲁之地。
这两点让张良百思不解。
沉思良久,张良选择先不去想这些,立刻纵身马,向齐鲁之地的方向奔去。
尽管不知道嬴修远的目的是什么,但眼下墨家分裂出来的这股力量,他必须想办法与之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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