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一路心急如焚,本来早早就做好准备出来了,谁知却被师傅逮住,指点他练习锻体二十四式,耽搁了时间,满足完师傅的教导欲望之后,一路紧赶慢赶,生怕狂狼已经离开,要再次找到他的踪迹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姚海好不容易赶到巷子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一脸满足的狂狼站在尸体中间,身上、脸上还溅着鲜红的血液,满足的笑容配上鲜红的血液,一股疯癫、邪恶之气扑面而来。
狂狼伸出舌头,将嘴唇边的血液舔舐干净,听到了衣诀破空的声音,鬼魅的一笑,来了个小虫子,先开开胃,等会儿还有大餐要享用呢。
姚海毫不停顿,拔剑在手,精神明月升起,四周黑暗消失不见,每一处细节都映入脑海。
“咻。”
一道剑光直奔眉心而去。
“好胆。”
狂狼大怒,区区一个高级武徒,竟然敢抢先攻击。
双刀相交,意图锁住长剑。姚海不慌不忙,长剑微微下沉,手腕一转,长剑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斩向狂狼的长颈。
狂狼双刀击空,眼见得剑光直奔自己脖颈而来,剑光所带的寒气已经刺的肌肤隐隐作痛。眼见得躲避不及,狂狼大惊,浑身血气蓬发,施展了秘术,全然不顾斩向脖颈的长剑,双刀毫无招式的砍向姚海。
姚海暗道一声来得好,身影微微一侧并下蹲,避开双刀,同时长剑上挑。
“噗。”的一声,长剑自下颚刺入,从头顶而出。
至死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姚海会对他的招数如此熟悉,刚才的战斗就想过家家一样,自己好像陪对方演了一出戏。
狂狼在死亡的一瞬间,精神恢复了过来,过往的一切在脑海中盘旋。
那是他五岁的时候,父亲是个赌鬼加酒鬼,每次赌完都喝的酩酊大醉,打母亲、打自己。只到自己五岁生日那一天,母亲和自己早早的坐在桌子上等父亲回家,一起过生日。而父亲又一次喝醉了,掀翻了在等待父亲回家过程中凉冷了饭菜,拿着皮带将母亲打的遍体凌伤,而年幼的自己则被一脚踢昏过去。
等到他醒的时候,母亲手里拿着一把菜刀,脸上溅满了鲜血,却露出解脱、安详的笑容,父亲的尸体斜躺在地上。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母亲,脸上挂满鲜血的母亲给自己做了满满一桌饭菜,还抱着自己唱着儿歌哄自己睡觉。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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