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达尔走向了一座牢笼。
那名凶残至极的纨绔王子依然在骂骂咧咧张牙舞爪,毫不在乎手脚上的锁链。
宾达尔知道对方会说洛凡语,便向他说:“你对洛凡人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十倍奉还。”
数人被宾达尔唤来,他们取来鞭子与细棍,遵从着宾达尔的命令,打开牢笼,撕掉了叶尔嘉勒的全身衣服。若叶尔嘉勒有任何反抗或逃亡的意图重重地鞭挞之,待他失去力气,将细棍戳进他的某一部位随后猛烈地来回抽动……
痛苦而别扭的嘶叫声顿时响彻天际。
“啊……你不得好死……呃啊……婊子养的……杂种……”纵使声音已经相当虚弱,叶尔嘉勒瞪红了双眼,依然叫骂着。
“那你早该死个几千次了。”宾达尔摇摇头,而后给施刑者指令说:“每天都让他享受同样的待遇,下次记得先把他那恶臭的嘴巴给封了!”
雍菲奥见了这边的惨状,问宾达尔:“陛下,为什么不,干脆,把他杀了?这种人……人渣留着有什么用吗?”
宾达尔叹口气,压低声音回答道:“他还有用。他死了,波什凯国王希洛泽怕是要动员全体臣民以举国之力为他复仇;但我们只是囚禁他,那么希洛泽反而就会用丰厚的条件来换回他的宝贝儿子。”
雍菲奥笑起来,说着“不愧是您”。
事情的发展未超出宾达尔所料。
西尔拉克城的东南门也很快被洛凡军堵上,而水路运输似乎愈发繁忙起来。
时而有西尔拉克部队开门出击,很快便被洛凡人的法术与箭矢堵回城里,之后大门便一直紧闭。
到了第三天,有西尔拉克的百姓试图从水路出逃,大部分人都被公爵的手下击毙,小部分成功逃脱者找到了宾达尔的士兵求救。
原来宾达尔的那番话语已经搅得城中风雨大作,反对贺扎勒的情绪和声音不断高涨,乃至武力冲突不断发生,贺扎勒下令诛杀一切不从者,反而更印证了宾达尔所说的话——
残暴的贺扎勒甚至可以不顾自己领民的性命。
“陛下,我们是不是可以发动攻城了?”有士兵问道。
宾达尔微笑着,“让这烈酒再酝酿酝酿。我们不必自己动手。”
第五天,有百姓试图从城墙上跳了下来,不少人摔得不轻,动弹不得;没受到太大伤的,则被城墙上的箭矢射穿背脊。
西尔拉克城外因而渐渐开始有了一些自己居民的尸体。
有贵族家庭利用家族资源成功从水路逃出,有的去往上游的波什凯王国,有的则顺流而下,去北方联盟各国碰碰运气。宾达尔很好奇他们会遭受怎样的结局。
连日遭受侮辱性酷刑的叶尔嘉勒已经双目无神,见到宾达尔时甚至没有力气再来开骂。
给他糟糠他亦愿意啃食,宾达尔却下令给王子最好的食物并减轻对他的刑罚。
第十天,已经有更多的船只从西尔拉克的港口驶离而不再复返,现身于城墙上的守军似乎也越来越少了。宾达尔觉得这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
一位贵族打扮者拿着一个年轻面容的人头来到城墙上,向着宾达尔这边大喊着。这次应当不是错觉,宾达尔派士兵前去靠近城墙聆听再回来报告。
士兵说:“陛下,城墙上那个人自称奥格里纳伯爵,他拿着公爵的大儿子拉瓦尼斯的人头想要向您投降!若您答应他的条件,他就打开城门。”
宾达尔让他去问是什么条件,很快得到了答复:奥格里纳伯爵要求效忠于宾达尔并受封为新的西尔拉克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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