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讯,心中也是震惊。
闻寿道:“我等虽在起源,但每年年关也有回朝之日。如今距离上一次见到大王的时候,此时还不到一年的光景。如何时间这么短,国中竟出了这样的事情的?”
子储摇头,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此前似乎也毫无征兆。我父王素来身体硬朗,一年前我三人见他的时候尚且风采依旧。如何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到了身体有恙需要我们急归的地步了呢?”
二人由此不解,不禁看向伯麟。三人之中,属伯麟足智多谋。但见二人投来询问般的目光,伯麟目光阴沉的沉吟片刻,随即道:“事有迥异,此番我等便是要去,只怕也不可不防。一者,正如两位兄长所说。义父素来身体硬朗,如今身患重病,之前毫无征兆。二者,我等固守一方。以我对义父的了解,不会对起源丰邑毫无交代便让我等三人同去。”
子储点头,言道:“我也正为此而疑惑啊。”
闻寿问道:“既如此,我等三人却当如何行事?”
伯麟道:“既有诏命,我等虽是大王之子,但也是人臣。若不往,有违人臣之道。今王命已出,我等三人理当同去。只是不能如此轻率,需要带些人马,以防不测。”
二人闻之,从其言。当即点了起源之地一千人马,就此随行上路。所行不多日,便到王都城下。但见全城四门紧闭,竟成戒严肃皋之势,心中更为疑惑。
子储问道:“父王便是生病,但毕竟如今我大夏已然四海升平。既如此,岂有紧闭四门,不与外界相通之理?”
伯麟目光深沉,言道:“其中恐有迥异,且先叫城看看。”
子储应之,遂令斥候呼唤。不多时,城头鹤立一军官。三人环视此人,见此人他们并不认得。那人询问,子储等人遂报上姓名。军官也不答话,就此而去。不多时复归,高声喊喝道:“三位公子且进城来,然而随行人马只能在城外驻扎。”
闻听军官所言,三人惊异。闻寿在前,不禁喝问道:“我等皆为大王之子,如今更授王命而来。城中出了何事,却要将我们随行都留在城外?”
军官道:“上峰命令,我只负责执行。三位公子若是有异议,进城后询问国中长老们便好。”
三人面面相觑,由此难决。闻寿想了多时,最终由此纵马而出。但见城头军官,回应道:“你且去,只叫我父亲闻肃来。我父亲不到,我等不可轻易入城。”
军官无奈,只得又去禀报。
这正是“自古害人不能有,奈何防心未可绝”。毕竟军官此去传报结果怎样,城中又当应对如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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