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把吸过的烟直接掐灭,拿起电话。
“喂,江慎,终于决定来检查了?”电话那头的张蔚朗低沉的笑了笑,调笑道。
“嗯,你在哪?”江慎沉声问道,简洁明了的问话表明了他并没有心情跟他调笑。
张蔚朗却丝毫不在意,笑了笑说道,“还是老地方,我的医疗工作室。”
不等张蔚朗说完,江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张蔚朗听到电话传来的“嘟嘟”声,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的朋友,他还很少看到江慎这么火急火燎却又优柔寡断呢。
听说最近他身边出现了个小女人,张蔚朗抚着下巴,眼神轻眯,这女人对江慎的影响不小啊,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两人所谓的老地方距离江慎家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
张蔚朗这个人出生于赫赫有名的张家,张家以医术闻名,早先是皇室的御医,当时作为御医中的佼佼者,专门负责伺候皇上的一家子。
后来便直接定居于京都,传说张家有一门祖传的针灸手艺,能够将还有一口气的人救活,但到现在是不是事实谁也不知道。
张蔚朗的爷爷属于思想比较开放的,所以在张蔚朗的爸爸年轻时便将他送去留学,虽然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已经够张家人养活自己了,但是既然国门开放,何不去学学他人的精华?
将两者能融合的融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无非就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医术,更加巩固张家在华国的地位罢了。
或许是吃到了甜头,到了张蔚朗这代便又被爷爷和父亲送出了国,医疗作为全世界人民都重视的一项技能,更新速度之快,体系之庞大,好在张蔚朗天生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以完成了学业。
年纪轻轻的张蔚朗,带着些许轻狂,完成学业后,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特种兵特招的一员。
张蔚朗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当年,招他的人就是江慎,两人见面谁都不服谁,上来就打了一仗。
当然张蔚朗输了,但是他会医术啊,当晚治好了自己,第二天又去找江慎。
两人又打了一仗。
结果又毫无疑问。
第三天……
……反复了一个礼拜
张蔚朗现在想想都觉得那一个礼拜的自己,外科的处理突飞猛进的吓人。
但最终,他仍是败在江慎的西装裤下……
虽说不打不相识,但张蔚朗也记恨上了,他尤其喜欢调笑江慎,简直带着咬定江慎不放松的气势。
“呦,江大少爷别来无恙啊?”张蔚朗看着缓步走进来的江慎,又出声调笑。
江慎习惯了他这样,丝毫没有理会,冷着脸坐到了张蔚朗的对面。
“诶,想见江大少一面可真难啊,简直盼星星盼月亮,望眼欲穿。”张蔚朗笑嘻嘻的看着面色阴沉的江慎。
江慎不为所动,问道,“先做什么?”
张蔚朗挑了挑眉,也不再调笑他,整个人恢复了正色,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看了上百次的病例,说道,“先去抽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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