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马洪元的突然晕厥,贻清和沈溪坡似乎都不感觉意外,毕竟这个人已经在地牢里喊了一夜了,连惊带怕再加上一夜水米未打牙不晕过去反倒是怪事儿。
刘煜此时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也并没有什么表现,在他看来贻清和沈溪坡都应该是有数的,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了,至于过程嘛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此时,刘煜等人并不是在他们租住的院,而是到了铜雀台在成安县城的落脚点太平染坊之中,整个染坊从上到下都是铜雀台的人,所以无论做什么都不用避讳,相对来是很安全的。
铜雀台的人给马洪元灌下了一些米汤,过了一会儿马洪元才苏醒过来。马洪元是马寿安的独生子,从娇生惯养又在这成安县为非作歹的,所以即使现在被人绑了又遭了一夜的罪,也依然嚣张跋扈,马洪元比较吃力的环顾四周然后沙哑着声音道,“我是县令的公子,我劝你们赶快把我放了,不然到时候给你们抄家灭族!”
一旁的贻清嘿嘿一乐,走到马洪元近前蹲了下来,在马洪元的脸上轻轻拍了拍,“你都这样了,还威胁我们?”
“混账!你们赶快把我放了,还能绕你们一条狗命。”,马洪元似乎依旧没有看清楚形势,其实这也不能怪马洪元不识时务,毕竟马氏父子在成安县已经为非作歹了一段时日了,百姓们敢怒而不敢言,就算是有胆子比较大的去铜陵府递状子的,最后也被铜陵府抓进了大牢。所以,此时的马洪元虽然很难受而且内心还很害怕,但是到底马洪元就不相信这些人敢对他怎么样,所以才敢出言威胁。
“你不是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他么?开始啊。”,沈溪坡拉来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一脸不屑的道。
“嘿!你这个刁妇!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看见了沈溪坡的出现,马洪元的眼睛都瞪圆了,要不是这沈溪坡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被人绑架呢?
马洪元跟他的老子马寿安一样,都是视财如命的财迷,但是又有一点不太一样,就是马洪元年轻,二十四岁正可谓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对于男女之事本能的好奇着,但是从来没去过那种风月场所因为在他的意识之中那里就是销金窟,所以根本就没有要去的想法。但是近来架不住身边几个狐朋狗友的忽悠,马洪元便第一次进了绣春楼的大门,绣春楼是成安县赫赫有名的风月场所。一听县太爷的公子到了,老鸨子赶忙出来迎接,好酒好茶的侍奉着,马洪元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所以刚开口就问了价格。钱?敢问县太爷的公子要钱?那不是活腻歪了么?老鸨子拍着马屁,什么公子爷来了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哪敢问您要钱呐,该是我们给钱呐,着便递上了几张银票。马洪元一看当时就乐了,来这里不但不花钱还有钱赚,这等好事儿那就看看吧。
马氏父子在成安县就是两尊瘟神,稍有不慎这绣春楼就极有可能会关门大吉啊,所以老鸨子不得不请出了绣春楼的头牌姑娘香香。既然是不花钱,那马洪元也就没有半点抗拒,马洪元就此也算开了荤了,要这男女之事呢沾上了就容易念念不忘,从那一日起马洪元便夜夜宿在这绣春楼当郑
前一夜,马洪元如同往常一样来到绣春楼,打算继续同香香姑娘大被同眠,但是没想到的是香香姑娘身体不适不能待客,失望之余的马洪元在绣春楼没待多久就离开了,按马洪元身边是安排着家丁护卫的,但是去这种风月场所的话带着家丁不大合适,马少爷还得为家丁买单,为家丁买单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实际上每去绣春楼的时候马少爷都不会带上家丁。
就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沈溪坡决定就在绣春楼动手将马洪元绑回来,但是如果直接带着人冲进绣春楼将马洪元掳走的话,显然是不合适的,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的话很快就会招来官府兵丁,最终极有可能会导致行动失败和人员伤亡。于是在贻清的建议下,沈溪坡决定潜入香香姑娘的房间等候马洪元,毕竟马洪元到了绣春楼是只找香香姑娘的,但是人算不如算,香香姑娘身体不适,马洪元失望之中离开了绣春楼。
眼见着马洪元一人离开了绣春楼,沈溪坡恨的牙根儿都痒痒,大街上是没有办法贸然出手的,街上可有不少巡视的校尉。沈溪坡沉思了半,下了狠心,决定勾引马洪元到偏僻处再下手。
沈溪坡是个典型的大美人儿,完全胜过绣春楼那种庸脂俗粉。沈溪坡一出现在马洪元面前,就让马洪元眼前一亮。
眼前的沈溪坡那就是上掉下来的仙子啊,香香什么的那还算是女人么?马洪元不禁咽了咽唾沫,太美了也。
见马洪元注意到了自己沈溪坡不禁喜上眉梢,不过就这样的话还不能达到目的,娇滴滴的道,“公子,奴家外出赏月,不想和家人走散了,如今迷了路,不知道公子能够送奴婢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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