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纳兰夕颜的话,刘煜还是相对比较认同的,对于那些亡命之徒而言,只要出价够高他们将冒着脑袋的风险而不择手段,什么律法道德都将被抛之脑后,五万两黄金这对普天之下的大部分人都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阎善城外分别的时候,同宫和笙一起赶往庐陵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纳兰鸢、杭既白、柳絮、楚经纬还有另外的几名护卫。如果说,是边人都宫和笙下了毒的话,那么恐怕下毒的这个人就在他们当中了…
纳兰夕颜见刘煜陷入了思索之后,便起了,“老夫只是提出了疑问和设想,并不一定就是这样,不过此间也有我烟雨楼中人,还请陛下自行决断。”,说着便离开了房间。
此间之中也就只有刘煜和贻清二人。
“你怎么看?”,刘煜揉了揉下巴之后对贻清说道。
贻清嘬了嘬牙花子,思衬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你相信他?”
刘煜点了点头,“此时此刻我只能选择相信,别的先不说,只有宫和笙一个人中毒,单就这一点来说就很可疑。并不是只有宫和笙一个人受伤了,受伤的还有其他人,但是中毒的只有她自己,纳兰楼主提到这种毒只有在人受伤之后才会发作,这一点还有些模糊,如果我是很久之前就中了这种毒呢”
贻清摇了摇头,“以我的了解,左右不超过一。要么是先中的毒,要么就是后下的毒。”
“所以,要么就是下毒的同刺杀是同一方势力,要么是属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的手指不不断的敲打着桌面。诚如纳兰夕颜所说一般,如果下毒者真的是在这些人之中的话,不找出他,必然会有无穷的灾祸。
贻清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我更认为下毒和刺杀是同一方势力所为,不然的话,那这个藏在暗地里的人就太会把握时机了。”
刘煜并不是没有怀疑过纳兰夕颜,只是这种话他没有办法在贻清面前说,毕竟从贻清过往的事和他刚刚表现来看,贻清是将纳兰夕颜当做父亲看待的,因而即使有怀疑也不能直说。
下毒的人就在边,也就是那些人,自己从白麓城带出来的柳絮、楚经纬还有护卫,另外就是半路而来的杭既白、纳兰鸢。
纳兰夕颜让自己的徒弟给宫和笙下毒,下一种几乎没有人能解的剧毒,然后自己再亲自登门,这种况有没有可能出现呢?不大可能吧,无论怎么说纳兰夕颜毕竟是烟雨楼楼主,这种小算计太不符合他的份了,如果他只会玩弄这种小把戏的话,他怎么可能成为烟雨楼楼主呢?
柳絮是自己从白麓城提拔上来的护卫,楚经纬是自己从家丁里选上来的,而护卫嘛,或许问题也只能是出在这几个护卫了,不过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对宫和笙下手呢?对自己下手岂不是更容易一些…
纳兰夕颜走出房间之后,便又一次来到宫和笙的房间,此时纳兰鸢正用一条手帕为宫和笙擦着额头的汗水。
“师父。”,见师父走了进来,纳兰鸢便刚忙起。
纳兰夕颜摆了摆手,带着慈祥的笑容说道,“没事儿,我就是过来看看,也同你说说话。”
听见纳兰夕颜这样说话,纳兰鸢便微微一笑,“那个贻清真的是师父的故人之子么?”
纳兰夕颜看了看自己这个小徒弟,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十几年没见过了,不过看着并不是很像。”
纳兰鸢略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是展颜一笑,“师父的故人到底是谁啊?”
纳兰夕颜听了小徒弟的话,便板起脸来,用手指头戳了戳纳兰鸢的小脑袋,“好奇害死猫啊,怎么总是问些这样的问题。”
纳兰鸢用小手扯着纳兰夕颜的袖口,不断的轻轻摇晃着,然后轻声说道,“师父师父,你最好了师父,你就告诉我吧。”
纳兰夕颜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
纳兰鸢一脸得逞的笑容,催促着师父赶快讲一讲,他的那位故人。
“她是我的师妹,是我的师父去椒金山游历的时候带回门内的,椒金山一代匪徒猖獗,经常打家劫舍的,做尽了杀人放火的勾当。那是个不太大的村子,等师父赶到那里的时候,小师妹正在她父母的尸体前嚎啕大哭着,那个时候她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师父觉得她可怜,便将她带回了烟雨楼。受了刺激的小师妹几乎什么都记不住了,只记得自己姓安。那段时候烟雨楼附近的地州连绵雨,等师父和小师妹回到门中的时候,云开雾散、风雨停歇,于是师父就给她起名为安晴。”,纳兰夕颜拿起了桌子上的盖碗,呷了一口茶,见纳兰鸢一眼小星星的看着自己,便是一笑然后接着说道,“小师妹天资聪慧,子也很直爽,门里的师兄弟们都很喜欢她。”
“那师父是怎么得手的?”,纳兰鸢带着一脸期待的问道,有那么多追求者,师父竟然还能得手,看来师父也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文质彬彬呦。
“说的是什么话!”,纳兰夕颜轻轻的拍了一下纳兰鸢的小脑袋,“为师的就把你教成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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