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闵想了想才回答道,“启禀陛下,臣是宁和十九年蒙英宗恩赐做的新安府府尹,如今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
“六年了?”,刘煜皱着眉头问道。
“是。”,冯希闵赶忙拱手躬身应声。
“六年了!新安还能乱成这样!”,冯希闵的话音刚落,刘煜便怒吼道。
“臣有罪!”,冯希闵听到刘煜的怒号便赶忙跪拜于地。
“有罪?”,刘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冯希闵,“你当然有罪!大的罪过!新安乃是莒国王都,子脚下竟然还有这般匪贼如此猖獗!你这新安府府尹是怎么当的!”
“臣有罪!请陛下治罪!”,冯希闵跪在地上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不怕么?怎么可能不怕,新安府府尹听着多气派啊,这是实打实的二品官啊,就算是内阁大臣也得给他面子的。但是这官也不好当,子脚下出了任何事儿都是他的事儿,新安城内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都可能掉脑袋。
“大臣家失火,孙大人遇袭,还真是好啊,是不是哪还会有人堵在这王宫大门外等着杀孤啊!”,刘煜大喊道。
“臣罪该万死啊!”,冯希闵颤抖着身躯道,冯希闵在官场上也是混迹多年的老官油子了,他明白国君完全不是冲自己来的,只不过是杀鸡给猴看。大臣家失火哪是贼匪干的?这一点他清楚,在他看来国君也是清楚的,但是这事儿也没法点破。毕竟如果国君有心点破的话,就不会把自己叫出来这么一通大骂了。
“死?”,刘煜一皱眉头,“死那是便宜你了,孤给你三时间,找到袭击孙大人以及在其他大臣府上防火的贼匪,三之后要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就滚出新安去!”
“是,臣定当竭尽全力,一定调查出个水落石出。”,冯希闵赶忙道。
“那就快去!”,刘煜瞪了冯希闵一眼。
“是,臣告退!”,冯希闵如蒙大赦,倒退了三步之后便离开了崇文殿。
“让长生大统领进来。”,刘煜对一旁的贵子道。
贵子点头应承之后,便高声喊道,“悬禁军大统领长生!”
不多时,身穿盔甲的长生便走进了大殿,随后单膝跪地,“末将长生参见吾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语气嘛还是恭敬的,至于单膝跪地那完全是因为身穿盔甲的原因,倒也没有别的什么寓意。
“平身吧”,刘煜道,见长生谢恩起身之后,刘煜才继续道,“昨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孙聿修大人,刚刚为我大莒国除了一个大赃官,晚上就有人要刺杀孙大人。这等忠臣都护不住,孤这个国君还算是国君么?你在禁军中找几个好手,从现在开始护卫着孙大人,要保证孙大饶安全。”
“是,末将明白。”,长生冲刘煜抱拳躬身道。
“好了,去安排吧。”,刘煜摆了摆手道。
“末将告退。”,长生躬身后同样是倒退了三步才离开大殿。
“好啊,又是大火又是刺杀的,孤要是不动动真格的,他们还真不知道这莒国姓什么啊。”,刘煜掐着腰道。
一旁一直没有话的太后章之涵突然开了口,“陛下,这件事儿就交给他们这些大臣去操心吧,本宫还是在意那份折子。”
章之涵明白刘煜所作所为目的就是让朝中有些人安分一些,是为了给孙聿修贴上保命的防身符,但是她总觉得刘煜这所作所为也是在做给自己看的,所以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母后的是。”,刘煜冲章之涵点零头,然后看向一直站在大殿当中的孙聿修问道,“孙大人,你折子上的事儿吧?”
“启禀陛下,昨在对罪臣钱继伟的宅邸进行搜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钱继伟的一个账簿,账簿上记录了不少的资金往来。”,孙聿修躬身道。
刘煜扫了一眼台下的群臣,孙聿修的话一出,许多的大臣的身躯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果然是心虚啊这些人。
刘煜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昨发现的,为什么现在才报?”
“启禀陛下,由于涉及到的官员层级较高,为了避免出现错误,微臣带人进行了多次的复查,因而耽误了时间。”,孙聿修道。
刘煜冷哼了一声,“层级较高?高能高到哪去?比孤还高么?,是谁?”
孙聿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启禀陛下,涉及的是内阁大臣、文华殿太学、吏部尚书姚振岳,文华殿协办大学士、都察院总都御史彭国清!”
孙聿修的话一出,姚振岳和彭国清已经连滚带爬的出了队伍跪在地上,“臣冤枉啊!臣冤枉!”
刘煜冷眼看着这两个加在一起已经一百多岁的赃官,此时他们正痛哭流涕的哀嚎着,刘煜不禁在心中暗骂,冤枉冤枉你奶奶的爪的!
“带下去!严查!”,刘煜瞪着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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