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见深看着曹西臣一脸认真的问道,“西臣兄,你是暗探吗?”
曹西臣一愣然后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武见深,“怎么,懵了?”,曹西臣还要继续损武见深,但是看着武见深面色不善的样子,曹西臣就挠了挠头,“哎呀,你也是知道我是老幺,独子,上面有十六个姐姐,我的姐夫们遍布在新安城各大要害部门,我是一心想要有所作为,姐姐们又宠着我,所以这新安城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我是肯定会知道的。”
这个答案倒是有些出乎武见深的意料,原本以为曹西臣会顾左右而言他的编出个借口,而如今这个答案还真是符合曹西臣本人的特征,更符合曹老爷子的特征就是高产…
见武见深若有所思的样子,曹西臣便是一笑,“我知道,这新安城的人都觉得我极为轻佻,甚至有些时候很是幼稚,但是就如此时局不这样又怎么办呢?鄞州那位不也一样在藏拙么?”
“那西臣兄就铁了心要靠上鄞州那位?”,武见深笑着看向曹西臣问道。
“不是靠,是投效。”,曹西臣摆了摆手,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位在鄞州地界名声很好,我觉得是个值得我投效的人。至于太后,太过于冷血,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实在不是我敢投靠的。”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武见深闻言呢喃着便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崇文殿中的那场刺杀突如其来,让许多人一时之间都措手不及,好在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屈伯彦出手才组织了刺杀。只是现在想一想,这场刺杀来的似乎有些莫名其妙,更像是排演好的一场戏,只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这种话,当然即使有证据的话也没有办法站出来指出这件事,毕竟她是太后,她有一百种借口对反抗她的人抄家灭口。
“武兄也对刚才那场刺杀充满怀疑吧?”,见武见深神色思索,曹西臣便一笑问道。
武见深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王小钊是什么人?迂腐、愚忠。”,曹西臣一脸嘲讽的说道,“就他那个样子还敢揣着匕首在崇文殿上行刺太后?他是天神么?能掐会算?知道今天在大殿上该刺杀太后?扯淡。”
没错啊,曹西臣说的对。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王小钊身揣着匕首要在大殿上刺杀太后的原因是觉得太后害了国君,可是从表面上来看没人知道这次临时的朝会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开的,甚至有很多人都认为是为了研究王后葬仪事务才召集的朝会,为什么唯独王小钊那么优秀?真的是能掐会算提前预知了么?那他怎么就没能够预知到太后身边的屈伯彦呢?怎么就不能想办法成功的实施这场刺杀呢?
不多时,载着武见深和曹西臣的马车便停在了武府门外。武见深和曹西臣拾阶而上,早就等在一旁的管家赶忙将二人让进了堂屋之中。为武见深、曹西臣沏了茶之后,管家就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看着管家如此状态,武见深便是一皱眉然后说道,“冯管家,没事儿的话就可以下去了,我要同西臣兄谈些朝中的事情。”
冯管家闻言便向武见深和曹西臣一拱手,“老爷,少爷病了,我觉得您还是去瞧瞧的好。”
武见深听了还没说话,曹西臣便赶忙说,“见深快去看看孩子怎么样了,我跟你一起去。”
“西臣兄,你在这稍坐,我去去就回。”,武见深一笑说道,“你过府叙话,茶还未吃一盏就去探望犬子,我实在过意不去。冯管家。”
“老爷您吩咐。”,管家躬身道。
“替我好生招待曹大人,叫厨房备一桌好菜,今日我要同曹大人把酒颜欢。”,武见深笑着说道。
“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冯管家点了点头。
“西臣兄,我去去就回。”,武见深向曹西臣告了罪便离开了堂屋。
“冯管家,贵府少爷生了什么毛病?”,冯管家为曹西臣斟了茶之后,曹西臣举起盖碗刚要喝的时候问道。
“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夫人在一旁照顾着,老爷不去,怕是老爷会遭到夫人数落。”,冯管家极为平和的说道。
“哦?那还是去看看,若是让武夫人挑了理便是我曹某人的罪过了。”,曹西臣闻言笑着说道,只是眼中的狡黠毫不遮掩连冯管家也看得出来,冯管家只是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且说武见深直接去了儿子武佑哲的房间,房间里的武佑哲哪里有偶感风寒的样子,此时的他正同另外一位少年攀谈,只是那少年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包裹一脸紧张,对于武佑哲的搭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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