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嗜财如命的小可爱蔡英雄陷入两难境地的时候,顺州州督江哲峰已经带人将黄其武押到了大堂之上,当然还捎带脚把哭的不成人样的黄继业也一并押过来了。
到了大堂之上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黄其武被江哲峰一脚踹倒在地,不过黄其武却也不恼只是回头崴了江哲峰一眼,竟然不吭一声。
而他的儿子黄继业则省了道程序,没等人旁人踢他便自己主动的跪了下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哭哭啼啼的,不过等刘煜瞧见了他脸上那一枚硕大且发紫的掌印,还有他嘴角还带着血,便也就明白了,显然应该是挨了一巴掌,那这一定是江哲峰的手笔了。
“江大人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冒然的打了黄公子呢?”,刘煜从蔡英雄身前站起来,走到黄继业身旁仔细看了看黄继业的脸,“这是动用死刑啊,不过这手下的也是真黑啊你。”
听了刘煜的话,江哲峰却是一脸的委屈,赶忙解释道,“殿下,这…这不是真不是我打的。”
“那是他自己打?”,刘煜脸上露出颇为浮夸的惊讶表情,显然刘煜对这个答案是有些,不对,应该说是很不满意的,打了就打了,我也没说你做错了,这有什么可遮掩的,那么大的巴掌印就在脸上呢,想遮掩怎么可能遮掩的住。
“我打的!”,只是还没等江哲峰再次开口解释,一旁安静的仿佛不存在的黄其武便直接说道。
这倒是让刘煜有些始料未及,刘煜转过身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黄其武,“黄老爷这是做什么?本公不太明白。”
听见刘煜喊自己为黄老爷,黄其武赶紧摇头,“罪臣不敢称什么黄老爷,罪臣只是莒国的臣子。罪臣这逆子杀人害命、有违人伦,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罪臣想到他出生以来,罪臣和家眷百般呵护、千般叮咛、万般教育,可…可是却教出来这么个东西,真是我黄家家门不幸!”,黄其武喊道,那张不算苍老的脸和脖子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喊的,黄其武说着还狠狠的瞪了一旁还在哭泣的黄继业一眼。
黄继业瞧见父亲那要杀了自己般的目光,赶忙低下头不敢看他,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的哭泣,他长这么大以来,父亲还真是头一次打自己,万万没想到还这么狠,一巴掌就拍掉了自己的三颗后槽牙,这死老头还真是狠啊。
刘煜深深的看了黄其武一眼,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些嘲讽的表情,连语气都显得有些讽刺意味,“黄大人这算是大义灭亲么?”
“罪臣不敢,刚才是因为忧心这劣子才在一时情急之下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赎罪。如今老臣已经知道了这顽劣之子的罪行,罪臣必然不会给他半点袒护,也不会为他求一点情分。”,黄其武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刘煜的嘲讽一般,竟然语气还颇为恳切的回应道,看那样子倒还真是有些大义灭亲、正义凛然的样子。
刘煜听了黄其武的话,再看看他那颇为正义凛然的模样就是一皱眉头,这老东西还真是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给个台阶就抬脚下啊,真是不客气啊,刘煜语气中的嘲讽俨然变成了冰冷,“看来黄大人你还不知道本公为什么让江大人去抓你啊。”
刘煜的话倒是让黄其武一愣,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刘煜,难道不是因为这个么?刚才…
没等黄其武想清楚,刘煜便是一瞪眼,指着董其武的鼻子高声厉喝,“你个老匹夫!你这个倒霉儿子做的那些腌臜事儿,本公都不想再提,但就说你在这顺州地界倒官卖爵,把持军正结党营私,纵容自己的子女搅和的整个顺州乌烟瘴气!难道本公就不该抓你么?本公恨不得直接将你开膛破肚!凌迟处死!”
刘煜的一段高声厉喝倒是痛快了一些,只是黄其武一脸呆滞的看着刘煜,他那一抹字胡之下的那张嘴显然是失控了,开开合合了半天竟然也没说出话来,甚至连点儿音儿都没能发出来,就像是突然间失声了一样,显然刘煜这番话让他是有些不知所措。
“别以为你在这顺州根基深厚本公就不敢办你。”,刘煜倒不管黄其武的反应,他瞪着黄其武接着说道,“本公现在确实还没登基,只是个州公,按照律法确实是没有办法扳倒你这个一品大员,那本公就押着你到新安!登基之后就拿你的老命祭旗!本公倒要看看,谁敢拦着,你的那么些家兵家将们哪一个来救你。本公就要看一看这顺州还是不是我大莒的顺州,是不是有人还要蓄意谋反!”
“殿下,老臣不敢!”,愣在那里半天的黄其武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未来的国君这是觉得自己有反叛之心啊,开什么玩笑,这叫什么事儿啊?话都说到这等地步了,自己再不解释一下岂不是默认了么?“殿下!臣冤枉啊!冤枉啊!老臣绝无反叛之心啊!绝无反叛之心!老臣对莒国的忠诚无二!神明可证!天地可鉴!”
见黄其武一脸紧张的辩解着,刘煜便是冷冷一笑,“呵!你错了,本公最不信的就是神明。江大人。”
“臣在!”,见刘煜喊自己,江哲峰赶忙抱拳拱手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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