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贻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摸向江哲峰的脸,无论是刘煜还是杭既白都是一脸的不解,这是什么情况?江哲峰的脸有什么可摸的?
在刘煜和杭既白不解且惊诧的眼神之中,贻清在江哲峰的脸上摸了个遍,如今已经开始摸脖子了…
见贻清如此动作,刘煜一脸的惊恐赶忙说道,“咳咳,贻清先生,这个…”,只是刘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贻清伸手拦住了,他突然在江哲峰的脖子上捏了一下然后就拽着那点地方向上撕了一下,就这样一下,江哲峰的脸就被撕了…是的,没错,被撕了。“江哲峰”的脸上还覆了一层人皮面具。
贻清颇有些嫌弃的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扔在了地上,随后一弯腰拎起了杭既白长衫的下摆擦了擦手,引得杭既白翻了大白眼。
“这…”,一直身处深宅大院的刘煜哪里见过这种东西,一脸惊恐的问道,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颤抖。
“这东西叫人皮面具。”,贻清嘬了嘬牙花子,“是真的用人皮做的,看来这江哲峰是被人调了包,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就在刘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咣当”“咣当”的声音想起,刘煜、贻清和杭既白猛然回身看去,那几个被捆起来的江哲峰的手下竟然一个个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着。
“他们还在嘴里藏了毒?”,贻清瞧了一眼略有些吃惊的说道,说着他赶忙掰开了“江哲峰”的嘴,在他嘴里一顿寻找,果然拔出了一颗毒牙,“哎呦呵,还真下本儿啊,都是些死士啊。杭既白,这下能看出来是哪家的了么?”
杭既白看了贻清一眼,然后又瞅瞅了“江哲峰”,最终却又是摇了摇头。
见杭既白摇了摇头,贻清就是嘿嘿一笑,“你还年轻,没关系,爸爸交给你乖。”,话音刚落,杭既白就将腰间的长剑抽了一半,贻清见此便赶忙摆手,“说错了说错了,口误,伯伯,伯伯,我这个年纪做你伯伯是合适的。”
“赶快说,哪那么些废话!”,一旁的刘煜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踹了贻清一脚。
“天下培养死士的海了去了,不过用这种毒牙的并不多。”,贻清赶忙将脸上轻佻的表情收敛起来,“拔取原本的牙,然后装上这种假牙,假牙上面镶嵌着毒药,如果被抓或者暴露,为了不被人生擒就用咬一下这个毒牙,毒药破裂之后瞬息之内就会毒发身亡根本没救。”
“你不用普及这种知识,他是从哪来的?”,刘煜没好气儿的问道。
“铜雀台。”,贻清面色一凛说道。
“铜雀台?”,刘煜皱了一下眉头,铜雀台是什么东西?刘煜还瞧了杭既白一眼,就见杭既白的脸色也有了极大的变化,呵,合着都知道这个铜雀台啊?“不是,这个铜雀台是什么?也是江湖上的势力么?”
“曾经江湖上最大的暗杀势力。”,不待贻清回答,杭既白就抢先回答道,“据说当年江湖大势力是一宫一台二楼三殿,那一台就是这铜雀台。”
“没听说过啊,就知道这一宫二楼三殿。”,刘煜还是有些不解。
“百年前,铜雀台被其余六方消灭了,至于原因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六大门派集合了几乎江湖上的所有势力只为剿灭铜雀台,当时四大国似乎也悄悄的拉了偏手,当然是帮六大门派,不是帮铜雀台。”
“按理说铜雀台已经消失百年了,怎么又会突然冒出来?”,杭既白有些不解的说道,“而且,你怎么就知道这几个人是铜雀台的人?”
是啊,一个消失了百年的门派贻清是怎么知道的,刘煜也看向贻清一脸疑惑。
面对杭既白的问题,贻清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那颗毒牙擎在了杭既白面前,然后一转将毒牙的底部朝向杭既白。
杭既白看了一眼,一脸惊诧的表情问道,“这是铜雀台的标志?”
贻清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一旁的刘煜从贻清手中拿过那个毒牙,果然在毒牙底部有着黑色的朱雀印记上方还有个篆书的铜字。
“本公就这么遭人恨么?”,看着手中的毒牙,刘煜有些无力的说道,“不是要杀本公就是要靠近本公,本公招谁惹谁了?”
面对刘煜的咆哮,贻清耸了耸肩而杭既白只是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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