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婷面对老公的质疑,迟疑一下,才吞吞吐吐的掩饰:“其实···其实情况就是···我和他都喝醉了···而他又送我回家···我俩都被酒精烧糊涂了···结果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哼,难道这是一次偶然事件吗?”
“松沐,你难道不清楚‘酒能乱性’的这句话吗?再说,我和他还没有发生啥事。”
“哈哈,看样子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俩的好事。月婷,你最好不要找这样的客观理由。其实,你经常跟我提到这位刘副局长,并还要我巴结他,将来对自己升迁有好处。但我早跟你说明白了。我是一个医生,所有的精力都要拿来钻研学术方面,而不是追求于仕途。”
潘月婷只好顺势表示:“也许我将来需要他关照的地方有很多,所以才对他的胡来不敢反抗。”
秦松沐对妻子的解释,相当的不满意,不由讥讽道:“你的想法真是太奇葩了,为了得到上级领导的所谓关照,竟然不惜有献身精神。你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潘月婷无暇理会老公对她的嘲讽,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不由关切的询问:“建兵的情况怎么样了?”
妻子的提问一下子戳到了秦松沐的痛楚。他的脸色纠结一下,才痛苦地回答:“手术失败了!”
潘月婷的脸色陡然一变:“他死了?”
“还没有,现在还有待于观察。因为他的颅腔大出血无法控制住,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脑死亡。”
潘月婷不禁打个激战,没有料到不幸被刘合言中了。
“你···你不是脑外科的第一把刀吗?怎么会手术失败?是不是你诚心的??”潘月婷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竟然毫不客气地指着起老公了。
秦松沐被妻子反常的举动震惊了:“你胡说什么?老李是我的好哥们,我有什么理由让他出事?”
潘月婷惊愕了一下,才猜测道:“因为他比你强,你因为经常听我夸他,所以对他产生了妒忌。”
“他比我强?”秦松沐向妻子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难道你评价人的标准就是谁的官升得快吗?”
“哼,你虽然被外人称为宁海第一刀,但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科主任罢了。而人家建兵目前的开发区主任,级别比你们医院的院长还高一级。你俩的社会地位相差很悬殊,难道你还要自欺欺人吗?”
秦松沐突然露出一丝的悲哀:“月婷,你做人真是太虚荣了,居然迷恋官场。可我并不觉得步入仕途就是成功。”
“哼,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却嫌葡萄酸吧。”
秦松沐这时感觉妻子简直是不可理喻,即便没有发现她差一点跟别的男人发生那种事,也感觉跟这样世俗的女人生活了快二十年了,简直就是自己的悲哀。
他懒得再与妻子浪费口舌了,立即简单收拾一下自己的行囊,然后摔门而去——
潘月婷等他走后,不由站起来观察一下狼藉的客厅,也注意到了那束已经散落的玫瑰花,不由忧伤地谈了一口气。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李建兵的下场,痛苦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当她发泄一番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即从沙发上拾起自己散落的女包,再从里面取出了手机。她心里清楚,刘合一定关心这里的情况,而且没有胆量打电话过来。她趁老公离开家,就必须给刘合一个交代。
“喂,月婷你那里是啥情况?”当电话一接通,就从话筒里传来了刘合紧张的声音。
潘月婷实话实说:“他已经离开家了。”
“哦,他难道出来追我了吗?”
“不是,您不要紧张。这是我提出分居,并想主动离开家,可他让我留下了,自己收拾东西走了。”
“哦。”刘合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看样子你俩注定要分开了吗?”
潘月婷苦笑道:“就算他平时对我再好,也不可能容得下我了。”
“那你有打算?”
“我能有什么,只好跟我的女儿一起过日子呗。”
刘合心里一动:“那你想不想跟我组成一个家庭?”
“这···这样不妥吧?”
“唉,难道你还对李建兵抱有什么幻想吗?他目前跟死人差不多了。”
潘月婷诧异道:“您怎么知道他的手术失败了?”
刘合迟疑一下,才解释道:“因为我正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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