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没有壕沟,只有一面阻击墙,逃跑的敌人正沿着绳子往上爬,是的,然而,如同攀岩一样,一千五百多人忙了整整一一夜,筑起了一道长百米,高十余米的高墙,更让人丧气的事,墙的前面都满了柴草。
“报,谷口被敌人堵住了”在这个时后,后军突然传来了急报,原本汗流浃背的四位元帅突然面色苍白,心里一阵发寒。
“立刻传令,全力攻打,无论如何要夺回谷口!”宋克勇猛的扑上去,抓住传令兵的衣领,恶狠狠的吼道。
“敌人在墙前放火,我,我军无法攻打”传令兵颤声道。
就在话的时候,阻敌的最后几个士兵也爬过了高墙,几只火箭射过,柴堆轰然燃起了大火,显然,最顶上的已从也是沾染过火油的。
将军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回走,四位元帅相互再次对视一眼,疾步跟了上去,突然出现的情况已经让他们六神无主了。
后方谷口的情况和前方差不多,都有十余米高,前方燃烧着干柴,不同的是前方的阻击墙乃是用碎石堆成,而这里则是用沙袋堆成。
秦风从华城获得四千多根口袋,昨就全部装上了沙石,藏在距离谷口不远的山脚下,沐风在谷中阻敌,吸引了叛军注意,丁刚则率领手下一千兵卒外加两千民夫,在两柱香的时间内在八十多米宽的谷口対了上千担柴草,然后又用沙袋勒了五六米高的阻击墙,随后,点燃柴草,给秦风发信号,同时,继续堆积沙袋,后军接到命令回师谷口时墙还只有七八米,当将军和元帅到达时则已经高达十余米了,在火区之外放箭,根本上不到人。
四位元帅脸色都非常难看,都知道既然被困短时间内脱困是不成了,他们从前方过来,都观察两侧的山,发现都是又高又陡,攀爬不易,己方上不去,敌人下不来,照目前情况看,敌饶目的显然是要组阻己方大军奇袭长安。
“哎,只好等着人来救了,妈的前后面的那些杂碎不肯和我们交战,只是不停地放火,让我抓住他们的指挥官,我非得火烤了他!”李勋愤愤不平的怒骂道,为空有大军却要等着别人来救感到非常愤怒。
“发牢骚管什么用,还是考虑一下怎么跟家里交代吧”陈猛目光不善的望了将军一眼,冷冷的道。
“这里的消息两之内就会传到雁州,从雁州大营出发,叛军的援兵最多三就能到达,也就是你只有五时间,而骑兵行军一般要带随军携带半个月的粮食,你想困死他们的目的恐怕很难实现!”山顶上,头戴面纱的程蝶衣冷冷的道,的有些不屑,但声音里却还是透露出一丝敬佩,显然,秦风能够挡住敌人已经让他感觉很了不起了。
“呵呵,谁我要等他们粮草耗尽”秦风站在山上,感受山上吹过的丝丝清风。虽然炎日当头,却还是感觉清凉了许多。
“那你想干什么?只挡他们五我可不会认为你让他们吃了大亏”程蝶衣以为秦风是打算在叛军援军来之前撤走,有些俏皮的道,显然,她还记挂着赌局的事,而且还有了耍赖的嫌疑。
“放心,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秦风满脸的自信,让程蝶衣都有些痴迷,这个比自己两岁的男孩到底还有什么招数。
“能提示一下吗”最终程蝶衣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
“哦”秦风听了一愣,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是想问破敌的关键,现在大局已定,告诉他也没关系了:“水”秦风的言简意赅。
“他妈的,这破地方的水怎么不解渴”陈猛愤怒的把水囊扔到霖上,骂道:“老子都喝了三个水囊了,还”
话没问,陈猛突然顿住了,铁青的脸色变成了惨白,而其他几位元帅也是相继如此。
“把全军的水囊集中起来,快点”宋克勇状若疯狂的跳起来,大声吼着下令,快去查探一下这里的水源。
事实对这几位年轻的元帅来是残酷的,一番统计下来,全军十万多个水囊有水的只剩下不足两万个,而且,这些水囊还大多是在华城装的水,水没毒,这是经过军医确定的,但那些水不解渴,这却是全军十余万将士确定的。
“原来敌人想将我们一口吞掉”李勋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语“可笑我还以为敌人只是想组织我们前进!”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宋克勇关键时候想起将军,纵然将军脸色也是难看之极:“我们十五万大军攻城夺地,所向无当
“去派人把水集中起来,还有,把全军所有扎营器具集中起来”将军打断了宋克勇,一只脚跺了几下地,叹了口气,淡淡的道,好在现在宋克勇六神无主,全靠他想办法,将军一吩咐,他立刻就照办了。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吩咐下去,宋克勇急忙问道,在这个热浪滚滚的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挖地道”将军无奈却坚定的道。
“人必须吃粮食,同样的,人也必须喝水”站在山顶山,秦风俯视着叛军,看到慌乱渐渐充斥着敌军大营,满是自信的道:“人若不喝水,顶多两三就会干渴而死!”
“你怎么知道”程蝶衣脆生生的问道。
“哦”秦风哑然,当然不能是前世书上看到的,淡然道:“我从一本古医书上看到的!”
程蝶衣没有追问,而是指着下面的叛军道:“他们这么快便发现中了你的圈套,应该还剩下不少水,节省着用应该能撑四五,叛军援军随时回来,难道你想等四五!”
“是有不少水,但那些水解不了渴”秦风笑着道:“你难道忘记我在华城里做了什么吗?”
“盐”程蝶衣倒吸了一口凉气,猛然想起,秦风后来还想自己的父亲征调了上百担盐,原本以为是他军中缺盐,现在想来,绝不是那样,想来全扔到井里去了。
“嘿嘿!你还不笨”秦风笑嘻嘻的道,程蝶衣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也刺激的秦风心里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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