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丐听了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任封又哭哭啼啼言道:“今晨,晚辈在别处接道叔父来信,说有人要用一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宝剑,来换我海沙帮的绝技《寒沙掌秘籍!”
“镇岳剑?”楚江寒脱口而出。
那任封似是毫不在意,依旧哭道:“实不相瞒,当年先父就是应了别人之约,用《寒沙掌秘籍去换什么宝剑,而遭遇的不幸,这《寒沙掌秘籍早随先父的离去而失踪。叔父信中言道:他要用假一本假秘籍诓住来人,暗中埋伏人马,说是要为先父报仇,不想......不想今早,晚辈率人赶到时,叔父早已经遭遇不测,来人下手狠毒,具是一击致命......可怜我上上下下九十口无一幸免”说完大哭不起。
疯丐扶起任封,道了句:“尸首现在何处?引我二人去看!”那任封引了二人到后堂,查验之下,果然是剑伤,伤口三指见宽,穿胸而过。楚江寒认得,却是镇岳剑所伤无疑。任封当下大哭不起:“我叔侄二人确实是从未再作恶,不想却任然造此横祸。还望老宗师念在武林一脉,两帮交情份上,还我叔叔一个公道!”
疯丐仍是不语,又教任封引到偏房去,九十来号人员,具是身中刀剑,一击而亡。
任封依旧苦苦哀求不止哭道:“想当初我海沙帮三十人,一夜被灵屠所杀,如今又有九十人惨遭横祸,当真是天要亡我海沙帮吗?”
听闻“灵屠”二字,楚江寒随即想到张继张二哥,慌忙问道:“凶手可曾留下什么标记吗?”疯丐随即大叫:“血孔雀?”当下二人随即查找,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任然未见踪迹,楚江寒随即松了口气。
疯丐对楚江寒言道:“老哥,在我看来,定然是抢我宝剑的那伙人所为!”楚江寒也觉得是,开口言道对任封道:“我二人看来,此次害贵帮的,当是白莲教,可不是灵屠!”疯丐也道:“不错,正是白莲教所为,这伙人我二人见过,错不了!”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任封,说是帮众弟子奉命探查,在离此十里外的城隍庙发现一十九具尸体,特请少帮主前去查看。
二人更加疑惑,转眼间丐帮分舵被挑,海沙帮分舵被杀,又有一伙人被杀,武林中正是风起云涌。这一老一少二人早就随着任封领了一帮弟子,点起火把,执了刀枪赶到十里外的城隍庙。
早就有一干子弟点起火把围了一个破破烂烂的三间瓦房,一个执刀的大汉跑来汇报:“弟子等奉命在附近搜查,在此庙内发现一十九具尸体,看来也是昨夜被杀的!”任封引了二人入内,楚江寒一眼瞧见,来个各个身着黑衣,其中一人头戴五佛冠,身材确实较一般长,正是是抢了宝剑的那伙。
疯丐跑了过去早就查验,良久不语,突然说道:“奇怪奇怪,这伙人定是日前你我所见的不差,只是这些人衣衫之上沾满鲜血,浑身确是没有半点刀伤!”楚江寒也查看一番,确信无疑,转头对疯丐言道:“这些人口鼻出血,多半是教人用掌力震碎心脉的!”疯丐只是点头称是,却良久不语。
任封突然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疯丐却言道:“这伙人正是杀你海沙帮的仇人,不信你等将兵刃拿去,比过便知,至于杀你叔父的那柄剑,正是这戴帽子的从我楚老弟手中诡计骗走的,只怕此刻,又被人夺走了。凭我老叫花的名头,也用不着骗你,你节哀吧!”
不料任封哭道:“老宗师有所不知,当年我父亲以及诸位师叔伯,正是身上无伤,被人震断心脉而去的!”
楚江寒闻言心下一凉,又想起灵屠的传闻来,莫非真是张继所为?慌忙大叫道:“血孔雀!”
疯丐无姓名闻言也是一声惊叫,二人慌忙四下寻找,里里外外只差把个小庙翻个底朝天,却没有找见任何的图样来,楚江寒心下又微微松了口气。
疯丐叹了口气,又突然振声道:“什么灵屠!江湖传闻哪里当的真来?老叫花看来,这几人功力着实不差,当今天下,只有将少林易经筋练到绝顶的高僧,再使出少林七十二绝技的大金刚掌来,才能办到。老叫花子自问功力当世没有几个对手,却也办不到!可同时修习这两门神功的高僧,老叫花实在是不知道,只怕问过少林的方丈,才能知晓!”
楚江寒听完心道:以吴老前辈登峰造极的功力以及见闻,决计不会有错!张二哥与玄衣孔雀,暂且还是不提了。
疯丐无姓名又对楚江寒言道:“楚老弟,我丐帮之事,定然与这几人大有联系,待老叫花上少林打探打探,再作计较。寻剑之事,看来还得靠老弟自己了。过段日子泰山有趟热闹,我约老弟一去如何?”楚江寒早已经同义兄泰山有约,于是欣然答应。
那疯丐又嘱咐楚江寒早晚练习剑法,提高功力,说完辞过诸人扬长而去。
那任封一面吩咐手下收尸运回,说要鞭尸泄恨,挫骨扬灰,楚江寒听了直摇头,当下也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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