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祖境之，从来都是道所传的。”

“你怀疑的其实没错，或者，是对了一半。”

“怎么？”

“嗯……你的道有私，是神战之时发现的对吧？那如果，道自三界诞生之初，就有了私欲呢？或者，道在诞生之时，就掌控在某些存在手中呢？”

“神战表面上来看，是另外两界忌惮于当年飞速发展起来的玄灵界，但是，伽罗所的，却是魔界的高层在魔典的启示中获得了突破祖境的契机，而这个契机，就在玄灵界。我想，神界所得到的启示应该也是此类。”

“但你从玄灵界道中所得到的启示，并不是这一方面的消息，而是来自两界的野心。”

“可是，什么样的存在，可以掌控本初道？难道是……”

“我与伽罗怀疑的大致与你相同，能够尽数将本源纳入手中的，除了那两尊古老的生灵，还有谁？”

李白体内，交织的两道意识陷入了沉默，半晌后，他才开口，“两尊古神肉体化作神魔二界，而他们的意念则变成了两界的传道典籍……”

“他们的打算，恐怕是借生灵入灭后的亡魂之力来重塑自己，借机复活吧？”

“至于我，则是玄灵界的道所留的后手，用来对付这两尊古老生灵，而我也没有让它失望，宇宙中五成的能量都在我们三人体内，只要我们不曾彻底化作混沌，这些能量就不可能被它们得到，至于其他生灵的死活，似乎并不重要啊……”

“嗯。”青同意道，“他们想要复活的方法只有两种，一是屠灭除你们之外的所有生灵，二是将你们三人打为混沌，不论两者如何，只要掌握了宇宙中五成的能量，他们就可以复活。”

“但因为混沌中的某些规则的缘故，他们没办法亲自杀人，就像我们玄灵界的界灵一般，他们可以守护自己的大世界，却无法杀害哪怕一只生灵。”

“对这两尊古神而言，玄灵界就是一个外来者，存在与否都无关紧要，但这个外来者却硬生生地分摊了四成的宇宙，让得他们的复活之路举步维艰。”

“所以他们才发动了神战。”

“难怪有人常，越弱的生灵，才越看重感情……”李白叹道。

“阿祖，百万年了，你还想着主啊。”

“咳咳……”到这个，绕是以李白的淡定，也忍不住白了这个老不羞一眼，没好气地道，“话，你就不打算出来与老友一晤，总不能一直以这种方式话吧？”

青的意识沉默了半晌，方才叹息地道，“见你可以，但话，却真就只能以这种方式了……”

“怎么回事？”

“因为如今的我，已经不算是一个生灵了，支配这个庞大身体的，只是一股随时可能消散的执念罢了。”

一丝悲意，在屋舍后方的庞然大物体内散发出来，远处的伽罗似有所感，也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眼中有着一丝淡淡的不舍。

“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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