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欧阳春被房间的电话猛然惊醒,他下意识地伸手接电话,却忽然想起这是叫早的电话,他重新躺好,眼睛望着雪白的屋顶,让意识从睡眠中慢慢醒来。
欧阳春有个换地方睡不着觉的毛病,再加上昨天晚上,陈红走了后,欧阳春躺在床上,一会儿想起爸妈和女儿,一会儿又想起孟春桃和陈红,弄得他直到后夜才睡着,此时,他感觉到浑身疲乏。
但是,一想到要早些去会展中心,欧阳春再也躺不住了。他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将被子叠好,进了卫生间洗漱完毕,迅速穿戴整齐。
欧阳春担心陈红没有起床,于是,来到陈红的房间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陈红正在洗漱,听到敲门声,问到:“谁呀?”
欧阳春道:“我是欧阳春,我怕你没醒,你起床了吗?”
陈红没有说话,嘴里含着牙刷和泡沫,跑过来拉开房门,含糊说到:“起来了,进来吧。”
此时,陈红光着脚,头发凌乱,睡眼惺忪,身上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袍,睡袍长达脚面,露出小巧的脚面,睡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个活节垂在腰间,睡袍的领口松松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口。
欧阳春实在没想到会看到这样惊艳的一幅画面,他看到了一个慵懒闲散的陈红,看到了一个与外表光鲜截然不同的还原于本色的陈红。
这样的女人其实是最具魅力,也最有杀伤力的女人,这让欧阳春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愣在了门口。
陈红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用手拢住胸口,略显惊慌地跑进洗手间,将睡袍整理好,见欧阳春并没进来,急忙说到:“你怎么不进来?”
欧阳春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到:“你起来了就行,别忘了吃早餐。”说完,三步并做两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床边,欧阳春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呯呯”直跳,仿佛刚刚受到过惊吓一般。
临近六点半,陈红过来敲着欧阳春的门。
欧阳春问到:“是陈红吗?”
陈红在门外答到:“是我,你门锁上干嘛?”
欧阳春走过来打开房门,见陈红换了一条碎花吊带长裙,上身裙子外面罩了一个白色的棉线短坎肩,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施着淡淡的粉,浑身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看起来阳光艳丽,光彩照人。
欧阳春稳定心神,问到:“你收拾好了?”
陈红俏皮地一笑,道:“下楼吃饭吧。”
欧阳春道:“把相机和资料都带上,吃完饭直接去会展中心。”
陈红道:“好,我回屋取。”
片刻之后,陈红带上东西走出房间,将房门锁好,欧阳春也已锁好门等在走廊,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两人来到二楼的餐厅,简单吃了早饭,见快到七点了,立即拎上东西下了楼,走出宾馆大门,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城东的会展中心。
去会展中心的路上,陈红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将车窗摇开,任凭窗外的暖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感觉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这让陈红想到了大学时,和同学去泰山玩,站在泰山峰顶时,也是这样吹着风,只是泰山的风很冷酷,没有此时的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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