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云在这里,一定会觉得这两个家伙很熟悉,因为他也被这几个家伙堵过。只不是从当时的三人众变成了两人众。
而少的那一个,也就是被他一脚干倒,怕着凉还贴心的盖上一块砖的那个家伙。
这些家伙,明明前一晚还吃过亏。
只不过隔了一天,又喝了点小酒,就忍不住开始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
有些人,可能就是这样,一辈子都在讨打的路上。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作为小弟很不放心,“大哥!昨天的那个‘大哥’,咱们也是这么说的啊!当时咱们还一拜天地,不是,是结拜成兄弟呢!”
当大哥的最怕被小弟质疑,尤其自己这大哥刚上任没有几分钟,能受这个侮辱?
他脑子一热,在酒精加持下,大吼一声,“扶我过去,干他丫的!”
路灯下,借着着光。
还有不时来往车辆的灯光。
甲死神将刀子从腿上的伤口拔出,又插入,往复循环。
他知道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血液已经凝固。
甲死神弯着腰,脸几乎贴在了腿上。
不过这个姿势,
在外人看来一个很高难度姿势。
贴在腿上的眼睛,能看到腿上因为无数次被刀子划过后拳头大的刀洞。
很难看的怎么办?
拔掉吧,空落落的。
不拔,又凸出一个把。
进是忧,退亦是忧,该如何是好?
他直起腰,自言自语:好像力道再大一点,多来几次,就可以扎穿哎!
要不,试着打个洞玩玩?
他继拿刀往复在腿上一个点来回扎。
痛,还好还能感觉到。
刚凝固的血液再次流动,滑落的黏稠感。
这些,还能证明自己不是怪物吧!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享受着痛苦。
可是身后忽的一声呼喝,让他手中的刀一歪,扎偏了。
“太烦人了,扎偏了啊!”
甲死神并不生气,准备拔刀继续朝一个点扎。
只不过身后风声一紧,打断了他原本的动作。
甲死神没有回头,他知道那是脚踹过来的动静,而且最后的落脚点会在自己腰的位置。
拔出的刀子,毫不犹豫朝腰后一甩。那风声果然停了下来。
“哎呦,卧槽,小子可以啊,敢动刀子,有种,你等着哈!”身为大哥,自然得有大哥的见识与胆魄,即使扎了刀,很痛,那也不能弯腰抱着腿。
并不是因为王冠会掉,而是小弟会跑。
他死死搂住刚认得亲兄弟,“不要跑,要跑架着我一起跑。”
小弟哪里肯带着累赘,一顿酒值几个钱?眼前这怪异装束的家伙,都敢动刀,而且没看错的话,另外一只手里还有一把巨型镰刀。
自己喝的多,但也吃的不少,可没醉。
这搞不好要命呢!
天高地远,后会无期。
一个过肩摔扔开自己刚认得亲哥,他转身就跑。
可是跑了两步他就刹住了。
他眼珠子下翻,大气不敢出。
一把利刃横在自己脖子下面,再挪动一步,脑袋就要搬家了。
“大哥,有话好好说!”
甲死神没打算说话,拔出腿上的小刀。
“咻”
刀子发出在空气中发出尖鸣,下一秒就出现在眼前这个人的腿上。
他收回镰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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