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人带到这边来!”
大汉和佣兵们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时音书这边。
好在这间屋子够大,等外面的所有人都进来了,才显得拥挤。
有建筑的格挡,屋子里的雾气没有那么重,但因为刚才开门的原因,屋子里还是有些朦朦胧胧的。
隔着这层雾气,时音书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大汉这行人。
算上络腮大汉,他们这队人共有七个成员,而长胜佣兵团这边,因为一路上的折损,现在加上文宴平也就十来号人。
这么些人全部挤在一间屋子里,就算不搞事,拌嘴是少不了的。
时音书缩在角落,看着他们因为一个死人拌嘴。
“这怎么就不是你的责任!人是你们杀的,现在我们文哥这样,没了救,你们不得负点责?”
“你这是什么歪理!”大汉队伍中唯一的一名女性气的小脸红彤彤的。
“我们又不知道你们文哥中了招,再说有人偷袭,我们还手不是正当防卫?”
“他技不如人,死了怪谁?怪我们?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
“呵,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的。”一名佣兵阴阳怪气的说。
一句话,成功引起大汉这边所有人的怒火,眼看着场面在向不可控制的方面发展,时音书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嘿,你们文哥好像快不行了。”
时音书一句话,虽然成功阻止了一场即将展开的大战,但自己也落入了大汉等人的眼底。
“还未请教……”
时音书摆摆手,“有缘相识一场,这是缘分,名字那些都是虚的,你要是不建议,叫我一声哥就行。”
“喂,你什么意思!”
“想找茬是不是!”
时音书无厘头的一席话,成功拉低自己在大汉心目中的第一影响。
而我们的当事人却不在意。
说完那番话,他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位女性看,似乎要将他看出一朵花来。
被时音书这么看着,那位女性一开始别扭了一会儿,后来也就自然的接受了他目光的洗礼。
“小兄弟你很有意思啊……”
大汉意味深长的看了时音书一眼,也不理会他意味不明的笑容,转头看着文宴平。
“他这样是因为什么?”
不等别人插话,时音书就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虽然大汉很反感刚才时音书说的那些话,但一到正事上,他也拎得清。
“怎么说是遭了他的暗算?”
踢了踢脚边的小乞儿,大汉想了想,突然松口气。
但是长胜佣兵团这边的人就不依不饶了。
也许是怕文宴平死了,自己这边没了主心骨,或者是怕时音书不按约定带他们出去。
反正他们闹得很欢。
就这这火药味十足的时刻,门外想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所有人都警戒起来。
时音书也不例外,不过在戒备期间,他若有若无的向那名女性的位置靠了靠。
而从始至终这位女性都将自己藏在宽大的外套下面,肥大的帽子,遮挡住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门外的脚步声近了,络腮胡子向自己人使了个眼色,他的人得令,慢慢退到长胜佣兵团身边。
以他们的站位来看,一旦发生什么意外,这些佣兵将是最好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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