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把几个供应商都约了一遍,一个规模大一点供货商,只是很应付的和念国他们聊了一会,对于他们来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如意家具厂,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厂,对于他们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念国发现这个供应的价格,似乎都比国庆给的成本要低一点,但是付款方式就是货款两清,没有什么余地。
之后又谈了两家,一家老板到是很热情,还拉着念国他们去看了他们的堆场,价格的话也很不错,比之前国庆都要低个百分之十,只是这里的木材太低端,而且质量也一般般。
抱着最后的希望,念国在晚间到了最后一家供应商,这家的木材具天明说,也是供应大厂的,以前倒是和国庆差不多,算是国庆的竞争对手。
老板姓马,也是一个久在木材行业里摸爬滚打好多年的老手,见到天明笑呵呵的说“老弟这是许久不来我们这里了,今天找老哥什么事呢?”
天明笑着迎去说“你们人,没和你说?”
老马笑着说“没说,就说你有事情找我,说是要买材料。你们厂现在需要的材料比以前少,供应科也没见着下单子呀。”
天明一听明白了,对方想叉了,对老马说“这次来,是我哥哥想要买材料,所以带他过来看看。”
老马疑惑的看了一眼天明,又看看穿着朴素的念国,笑着说“哦,这样啊!想买点什么木方?需要我给你介绍下不?”
天明刚想说,念国微笑的前递了根烟,老马接了但是没点,挂在耳朵,笑着说“谢谢,一会抽。”
念国看的出来,这个老马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自己点了颗烟说“马老板,是这样的。我呢,刚开了个家具厂,现在想找个稳定的供应商,这不,我兄弟说,你们以前是他们的老供应商,货品质量都还可以,所以找你谈谈!”
老马眼睛亮了一下,马把烟拿了下来,也点着说“哦?咱们市里的家具厂,我都熟悉,兄弟的家具厂叫什么名字?”
念国知道对方看似打听,其实心里还是有着一定的轻视,但是生意这个东西都是谈出来的,不谈咱们知道最终结果。
念国脸色平静的说“我刚开不久,叫如意家具厂,不过我之前在国宾做了很久。”
老马对如意一点影响没有,但是说到国宾,他是知道的,知道这个是翟国庆开的厂子,生意好的很,只是今年似乎没那么好。
老马笑着说“如意我倒是没听说过,国宾那个是姓翟的厂子,做的倒是很不错,哦,您是从他那里出来的呀。”
念国嗯了一声,似乎觉得老马还有话要说,就没多说,,老马确实又接着说“他厂子都搬回了老宅子那里了,人都跟过去了,我听说把以前的厂长给撸掉了,现在小李子那个家伙当了厂长,您以前在哪里干什么的,能自己开家具厂?”
天明听的有点不高兴,插嘴说“马老板,我们是真心诚意的来找厂家,你搞的和公安局查户口一样,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想做你说一声,不是就你一家做木材的。”
老马听天明说,也冷笑到“做生意,那看和谁做,如果你们是翟国庆哪里人,好走不送。”
念国似乎听出点什么不一样的味道,但是看对方态度如此强硬,也没想着再和对方交流下去的心思,拍拍天明的肩膀,示意天明走人。
天明心里有些不乐意,嘟囔的说了句,“有什么了不起,国宾要不是有我哥,能到今天,搞的好像你们都穿一条裤子,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家能供货的。”
老马一听有点火说“你说我和谁穿一条裤子?”
天明硬气的说“你不就是怕供给我们,怕得罪那个翟国庆吗?以后圈子里不好混,我告诉你,我哥以前就是国宾的厂长,不是我哥,国宾能有今天,你不卖,我总能找到人卖。”
老马一听乐了,他以为他们是国宾出来的人,他对翟国庆那是只有仇,没有爱,所以就是爱屋及乌的反面,看了就厌烦。没想到对方好像和翟国庆有间隙,而且似乎就是那个被翟国庆坑的厂长,私下里他也听别人说过这个事情,当时还为这个厂长遗憾不已,想着怎么就跟了这个白眼狼了。
老马换了一张脸,笑着对两个人说道“兄弟,我看我们可能是误会了!这样吧,我们到办公室去说。”
念国听对方这样一讲,也觉得是不是误会对方了,拉着还在气头的天明跟着进了老马的办公室。
老马这次还泡了两杯茶给俩人,然后对着念国说“兄弟你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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